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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巧遇那守城門的弟子去邀功,這弟子捧著貴重的材料無人敢攔。
偏趕上九長老修習不順暢,氣脈一時的逆衝,致使那弟子被彈飛出十幾米,當時就吐血身亡。
“姑娘想換多少?”管事和顏悅色地問千嫿,千嫿的神聖遠遠高過那些修真境界高深的凡人。
“五十張的。”千嫿一口氣就要換掉入城符的半數,沒救活姐姐,她不想自己有一點兒閃失。
“姑娘是要用符咒把妖獸炸成飛灰嗎?如果那樣,獵獸還有什麼意義?”管事奇怪地問千嫿,不曉得這個奇怪的丫頭目的為何。
是呀!她就是要把蘇芷兒想要的“好東西”都炸光,蘇芷兒為財要自己的命,自己憑什麼要她好過?
千嫿哀怨地嘆了一口氣,面色疲憊,楚楚惹人心疼。
“我一點修為都沒有,她們不讓我好過,我不能不自愛不是?”面上,千嫿卻還是一種“我很弱小”的姿態。
“好!我這就讓人給你換。”管事看看千嫿,想她說的也對,就這樣應下來。
千嫿從儲物袋裡掏出五十張,要遞給管事,管事卻只抽了二十來張。
“我能請教一下,小姑娘是怎麼知道,那日弟子有難的?”在一個未修成仙的凡人眼中,千嫿的話簡直比天機更甚。
千嫿一笑,她這次終於知道這人,為什麼突然對自己這麼恭敬、百般討好了。
“我從小跟著姐姐修習問卜之術,所以,略知一二。”千嫿心想:這人倒還有些眼力,只是未免太欺負我年輕了。
拿了外堂下人送進來的幾小袋符咒,裝進儲物袋,千嫿就要走了,在她要踏出門口之際,那管事急急問了一句,“不知我的前途如何?”
千嫿腦海中又一次道元基的話,“縱觀千餘年,人終究是人”,本不欲冒著手疼的危險道出天機。
可是,她更不願意欠人情,就道,“此去獵獸甚是兇險,您需親自前去,否則一旦出事,您的罪責首當其衝。”
千嫿所問非所答地應了一聲,就出門到城門口去與門中弟子匯合了。待她急匆匆地趕到城門口,眾人已來大半。
千嫿的個子比同期的弟子都高,只能站在他門後面,一些老弟子的身邊。
身畔,一個內院老弟子見千嫿雖與他們衣著一致,卻是頸上、頭上首飾頗多的樣子,所以,這次以他為首的“獵獸”,他佔了主要的斂財權。
大隊開始行進,那為首的遲遲沒有出聲。
“喂!你叫什麼?”另外一個老弟子,看出為首那人的意圖,搶先幫人家問。
行進中,千嫿本是儘量感知著周圍的氣息。被這人一問,深感意外有人能先跟自己開口。
“師兄好,我叫千嫿。”他們原本只是看著千嫿的側臉,可當她轉頭看過去時,兩人一時間都有些出神。
為首的那人心道:青蘭臺什麼時候來了如此清麗的姑娘?
而另外一個則心中思量:蘇管事讓我除掉她?會不會太暴殄天物了?
他們二人的心事,千嫿自然不曉得。她只是驚喜於,自己竟對周圍的氣息變得敏感起來。
這就是授課師傅曾說過的,一名修真之人該有的感知;這也是道元基說過的,感悟於懷。
所以,即便道元基封住了她外散的靈氣,此時的千嫿也早已經今非昔比了。
要說因為靈氣而發生的改變,最明顯的不是修為,而是她那拂去部分塵世遮蓋的樣貌,還有就是她的問卜之術。
正當那為首的男子為千嫿的容貌而傾倒,忘記了斂財初衷,不知道該說什麼之時。
千嫿卻又一次偏過頭,淡淡地笑著問他,“這位師兄,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哦!前去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