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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對你好,你就喜歡上我?」
「當然不只這樣,尉遲大哥又會打仗又懂筆墨,上回你還送了我一幅霞染秋菊圖,我一直很寶貝的收藏著。」
尉遲浚問道:「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送你那幅圖嗎?」
易銀芽搖頭,眼中全是迷惘。
「在我的故鄉,有一處遍地開滿各種菊花的風景,萬齡菊,桃花菊,金鈴菊,木香菊,每到重陽節的時候,舅父就會帶我到那裡賞菊。」
「尉遲大哥的故鄉?」她偏頭尋思,道:「那不就是玄雀國嗎?」
「如今已經不是了,那裡已經變成廢墟。」
「尉遲大哥一定很想念原本的家鄉。」易銀芽也感染上他的喪國之殤,鬱悶不樂地注意著他。
「看著你,我總是有一種已經回到故鄉的感覺,在你身上,我彷彿又見到了那片被晚霞染紅的秋菊。」
尉遲浚邊說著邊握住她的手,地上本就曖昧糾纏的倒影已經融為一體。
易銀芽才一抬頭,嘴上一暖,熱燙的男性氣息已經將她包圍,只能輕閉眼,含羞帶怯地接納他的吻。
賓士在百里沙場上,競走在萬丈血腥間,他的腦海始終不忘她的溫聲叮囑。
她說她會等著他平安歸來,日夜在家中祈求神佛庇佑,所以他無恙回返。她是他的幸運符,也是他心之所繫的人兒。
他想一輩子留她在身邊,成為她遮風避雨的那座山,矢志不渝。
但是在成功復國之前,他只能暫時委屈她,讓她以廚孃的身份留下來。
思及此,尉遲浚將她抱得更緊密,膠合的唇好似再也分不開,激烈又狂熱的深吻,使得不解人事的她身子逐漸燥熱……
芙蓉帳裡春色無邊。
當易銀芽回過神的時候,尉遲浚正將她抱上榻,這裡是與他書房相連的廂房,十分幽靜,還沒有發落下去,依然閒置著。
畢竟是賞賜給皇親國戚的宅邸,雖然只是簡單的廂房,房裡雕樑畫棟,不失王胄之家該有的氣度。
這是易銀芽第一次躺在這麼舒服又柔軟的榻上,也是初次和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偎靠。
「尉遲大哥……今天是你和冰荷郡主的大喜之日,怎麼可以和我……」終究是麵皮薄,她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這只是燕帝為了拉攏我而權宜的指婚,我與冰荷郡主全無感情,只能當有名無實的夫妻,而且她也不願意委身給一個地位卑微的傭兵頭子。」
「別胡說,尉遲大哥一點也不卑微!」易銀芽捂住他的嘴,護君心切地道:「在我心中,尉遲大哥是這世上最金貴最希罕的寶物。」
「傻丫頭,也只有你會不計較那些世俗人的眼光。」尉遲浚拉下她的手,輕輕吻著不算細嫩的手心。
意識到這一點,易銀芽縮了縮手,頗是自責地悶聲道:「我的手很醜吧,肯定比冰荷郡主那雙玉手,尉遲大哥看了一定很不喜歡。」
尉遲浚心疼的地抓高那精擅廚藝的巧手,萬般憐愛的吻著,她感覺手心隱隱發麻,細不成聲的嬌吟在失神間逸出嘴外。
她羞恥的掩住嘴巴,連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沒有停手,還拉開她紫紅色腰帶,將手伸入衣裳。
「尉遲大哥……」不管怎麼咬唇,還是無法阻止曖昧的嬌聲細吟,她難耐地輕扭身子。
尉遲浚解開她的外衫,雙眼像兩道火焰般煨著她,她無處可逃,羞恥地快哭出聲。
「銀芽,你才是我的妻,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享受至高無上的榮華富貴,不會再讓任何人看輕你。」
「我不要榮華富貴,只要尉遲大哥過得好,我就好……」
她害羞的別開臉,身上只剩抹胸和褻褲,雖然不曾經歷過魚水之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