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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去試一試,這些見識也只有已經涉在其中的人才會感受的到。”
“因此,會有很多的人丟掉性命。”唐習短喟。
“每個人都會死去。”飛鵬愣了下,大笑,“在我這裡,真相比生命更重要。” 電子書 分享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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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白遠足的路上有多了個伴,雖然公子小白對這個夥伴也許心裡並不太認同或者對方只是在監視自己或對自己有些別的什麼企圖。
反正公子小白覺得自己心胸是坦蕩的,無畏些什麼荒誕離奇的事再發生了。
元丹丘不得不揹著不殺之劍,元丹丘一度想說服公子小白將金城所至的傳世的江湖喚做不殺之劍的鐵鋏歸還給公子小白,公子小白可沒有勇氣再背下去。公子小白認為還是埋藏在川西大地上的某個角落裡,緬懷先烈的最佳方式是弘揚他留傳於世的某種精神價值,而不是整天提著,讓人瞻仰那柄傷痕累累的鐵鋏。劍書揹著遠行用的包裹鬱悶著,因為很多精彩的時刻他都不在場,只能聽別人娓娓訴說時的眉飛色舞。
公子小白有時思索,元丹丘一定不是無意要和自己同路而行的。
元丹丘有時會問公子小白,為什麼會用劍的人為什麼不仗劍。
公子小白只好說劍客都是有一柄長鋏的,或者在手上握著,或者在心裡懸著。
空曠的地,空闊的天,空寂的塵世中讓徒步而行的人有了說不出的空濛。
青草從枯朽中伸出頭,將枯黃擋在了身後,人坐在柔和的青黃上面,望著無際的碧綠,遐想聯篇。
“我恍惚間覺得自己成了孤雁。一個人的世界一定十分淒涼。”公子小白無聊的自白。
“還有我一個,只剩下兩個男人的世界會不會也太單薄。”元丹丘並肩坐下來,休息。
“我也是個男人!!”劍書仰面朝天,疲倦不堪,還不忘叫囂一下。
“據說西川唐家在這裡很有勢力。”公子小白其實也是有些困了。連日來的折騰,身心都在受著煎熬。
“這裡是綠林茶社的地盤,唐家表面上雖是冠冕堂皇,在西川,這裡就是他們最棘手的敵人。”元丹丘淡淡吐了口氣,“十年來,這條從西川出劍閣往中原的蜀道,一直都被赫赫聲名的綠林茶社佔據,當今天下,在西川大地上也只有綠林茶社有能力和唐家明爭暗鬥且不相上下。”
“難怪,陸家少爺如此大的口氣,言語間如此的輕狂。”劍書眼睛裡閃爍著崇拜的光。
“益州的綾錦、麻紙、瓷器幾乎都是綠林茶社押送出西川,送到長安,送往西域。”元丹丘望了下劍書 “在蜀道上,無人不給他們面子。”
“如此大的家業,陸家少爺會有什麼得不到,如此的名望還會有失意,還會困苦?”公子小白自問,公子小白不免同情起陸天思來。
“這也許是生來賜予的悲觀。”元丹丘也同情起來,“沒有昨天的慘淡經營,哪來今日的富賈一方。師傅對我談起的江湖人物最多的莫過於他,現今紅透了西川的痴情網。”
“痴情網?”劍書問出聲來,這名稱實在是古怪。
“痴情網就是隴西鐵鞭。就是五符令使裡最直爽的鐵中木。”元丹丘吐了口唾液,似乎是宣洩了下心頭的鬱悶。“這是一個悲慟的故事的結果。陸天思的憂傷應該是從很小的時候就留下了。”
“快講這個故事給我們聽。”劍書見元丹丘沉默了,急切起來。
“沒有人知道那一幕發生時的慘烈。幾年以後,江湖中才漸漸有人傳說鐵中木喝多了酒,殺了結髮妻子後,不再親近任何女人,只專心修練了一套痴情網的絕殺技,只專注將綠林茶社經營成而今規模龐大的商團,並將唯一的兒子改鐵為其妻姓曰陸天思,以昭懷念。”
公子小白聽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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