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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無主的展母突然驚惶地發現了自己房內平空出現了一封箭書,指定要膽小如鼠的展母單獨前去送贖金,其他人不得暗中尾隨,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展晟飛首先就不信這個邪,親自出馬暗中保護母親,但戰戰兢兢的展母到了匪徒指定的後,卻赫然發現那裡只有血肉模糊的人鼻,而無半個人影。
這些匪徒似乎不僅來去無蹤,而且極其聰明,每一回都能找準展家的弱點。並彷彿早就知道眾人的行動一般,不論是哪方試圖尋找自己的蹤跡,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失敗!展藍兩家這麼多的勢力,竟都彷彿成了一幫廢物,平白地讓人們取笑不已。
展家固然富可敵國,可同樣的,他們也不知道遭了多少嫉妒的紅眼。這一回展家出了這樣的大事,很多人都在背後暗暗地拍手稱快,更有甚者,已在提前語言展家從此要開始敗落了。
如此兩次三番後,展家已經陸續收到了一隻耳朵。一個鼻子。一個手指。事情卻依然如在迷霧之中,繞是展晟飛和藍王爺再暴跳如雷也仍是無濟於事。只能老老實實地先將兌換好的通用銀票送到指定地點。
大家都以為這回匪徒該滿意地把人送回來了。沒想到展家還是隻收到一紙書信,言道展家既然這麼輕易就能拿出百萬銀兩來。想必再添個百萬也不成問題,不過考慮到展家也需要時間來籌集資金,於是便十分大方地給了展家一個月的期限。
展家和藍家,頓時都氣歪了鼻子,恨不得立刻找到那綁匪,將其千刀萬剮,可那綁匪卻彷彿突然平空消失了一般,任人怎麼遍尋,就是找不到綁匪和展應亭,更別說什麼營救了。
事情只能暫時擱置了下來,展家如果想要大當家安全歸來,似乎除了完全按照匪徒所說的做外,再無他法。經過這一件大事,原定五月初的婚事自然就只能無限制地拖了下去。
除了蘇塵三人,誰也沒有料到這麼一件震撼京城地大事,其實不過是老
手導演的假戲而已。
……
而老太太的秘密據地中。
“彬彬就留在家裡吧!不是怕出什麼事,只是這事兒就你們兩個去辦更合適些。”老太太疼愛地將彬彬攬在懷裡,笑道,“退一萬步講,就算臨時有什麼變故,以一涯的身手要帶你全身而退應該不是難事。”
蘇塵看著盒子裡厚厚的一疊銀票,點了點頭,彬彬比較還小,以前之所以帶著彬彬不離身,既是捨不得也是怕不安全,現在有老太太等人照顧,那自然是再放心不過地了。有些事情是隻能她和裴一涯兩人去解決地。
當初他們逃離司馬毓地保護兼軟禁時,雖有留書說明,可畢竟是個令人尷尬的疙瘩。現在拿了這筆鉅款過去,正可以起到很好地緩和作用。何況為了事情更加妥當,這一次是透過宋勝平來聯絡司馬毓地,由此一來,也算是正式公佈了他們已成夫妻的事實。瞧在江山社稷更為重要地份上,相信司馬毓縱然有些不舒服也不會再為難他們了。
為了以防萬一,蘇塵和裴一涯在老太太的安排下,從地道口出來後,換乘了兩輛馬車,又步行了十幾米,才來到宋勝平旗下最通俗也最熱鬧的一家酒樓。
一進酒樓,蘇塵就知道選在這個地方的絕妙之處了。
這裡原本就是宋勝平平日裡招待各級中下級武官和兵士們的所在,不重灌飾,不搞優雅,終年飄滿了濃濃的酒香和大呼小叫的粗語。供應的也不是精美佳餚,而是大盤肉大碗酒,滿地可見的大小酒罈子。喝多了,意見不同了,有爭執了,老子不要和你講理,且來打一架再說,輸了你奶奶的就給老子服服氣氣地請客,要不然就給老子學狗爬一圈。
這樣的環境,除了用“烏煙瘴氣”四個字再沒第二個更恰當的形容詞。
然而,也就是這樣一座鬧哄哄地根本就不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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