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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的問題總算告於段落,安德魯開始著手下一步安排,“皮埃爾,你去叫醒老管家,告訴他,我想知道與巴黎銀行家們的合同進展情況。”
“我的元帥閣下,現在已是凌晨時分,此時叫醒猶太人,恐怕有些不太妥當!”事實上,皮埃爾上校壓根就不敢去招惹隔壁房間裡財神爺。那是按照猶太人的習俗,半夜裡打攪猶太教徒,則是一類最不禮貌的行為;更何況,中情局的下一年財政預算仍然裝在桑德羅總長的口袋裡尚未提交出來。一旦好睡的猶太長老因為自己的魯莽舉止而怒火沖天的話,天知道,桑德羅會給皮埃爾上校以及他的情報部門什麼樣的小鞋穿。
只是上位者的命令同樣無法違抗,可憐的皮埃爾左右為難的之際,沒多少耐心的安德魯見到部下猶猶豫豫,壓根不想動的害怕樣子。終於又一次咆哮起來;“10分鐘內,倘若我在房間裡依然見不到財神爺的笑臉,你的中情局局長的位置就改作他人吧!”
“是,是,我的老元帥閣下!”皮埃爾狼狽不堪的逃出房間大門。只是走到桑德羅總長門外,他始終不敢敲門,在走廊上琢磨好一會兒,皮埃爾決定還是先叫醒羅克副官,由後者勸說財神爺起床,畢竟,他倆的關係一向相處融洽。
望著部下消失的背影,安德魯同樣長吁一口氣,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臉上浮現壞壞的陰險笑容,“嘿嘿,就你怕他,老子也怕!此時要想動用鴿子辦事,恐怕又要豔費不少開銷。該死的,老子賺的錢的確不少,但花旨的卻是更多!”
……
安德魯回絕督政府任命訊息,同樣也傳到平原派那裡。督政府中負責司法、財政與外交事務地勒貝執政官一頭霧水,他一面咒罵巴黎近郊的安德魯,其心中又在醞釀著什麼壞水;一面則趕緊派人驅車到勒布倫大法官與西哀耶斯議員的家中,請兩位老資格議員商討相關事宜。
或許是兩位革命同志年歲已不小(勒布倫57,西哀耶斯49),敢情夜裡起身不便,勒貝爾執政官在自己家中一直等待了近兩個小時,才望見兩人萎靡不振的疲憊身影。
“真是抱歉,公民們!我不想叫醒兩位。只是事發緊急,我不得不而為之,希望大家能夠諒解!”勒貝爾的真摯歉意,也僅僅換來兩位客人連連哈欠聲。
尤其是那位出任巴黎高等法院大法官的勒布倫,至始至終想要合上的沉重雙眼,讓他本人覺得異常難受。還是西哀耶斯勉強打起一副精神來,他一見到桌面上擺放著用於提神的濃咖啡,自己趕緊拿起一杯灌下的同時,西哀耶斯也為身旁的法官大人送上一杯。
“得了,我的執政官公民,還是趕緊轉入正題吧。整件事情的緣由,您派去的侍從都已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偉大的山嶽將軍之所以不願意接受巴黎國民自衛軍司今官的職位,無非是想要我們交出所有國民自衛隊的軍權,免得安德魯元帥閣下覺得我們的人在其間從中作梗,破壞了他執掌巴黎政權的好事。事實上,能夠順從民意,讓安德魯元帥真正把持國民自衛軍司令官的職位未嘗不可,誰都知道安德魯重返巴黎意味著什麼!”西哀耶斯的腦袋還算清醒,在來時的馬車上,他就已分析過安德魯的動機何在。
“放權?該死的西哀耶斯混蛋,此事萬萬不可行!順從民意,還不如說是順從保王黨人的呼籲罷了!”一聽到西哀耶斯大放厥詞,勒布倫大法官隨即暴走起來,手中的咖啡杯散落在地板上,居然瞪起雙眼大叫道:“一旦,讓馬賽的獨裁者掌握了巴黎的所有軍權,無論是督政府,還是兩級議會中,哪裡還會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勒貝爾,乾脆讓聽從你指揮的國民自衛軍軍官,帶領5千名士兵去剿滅巴黎的暴民!那些烏合之眾,一陣排槍就能驅散他們!”
“唉,勒布倫公民,您別忘記了自己可是高等法院裡,一位最受人尊敬的在法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