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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部場合，比如說什麼首映禮啊，出席什麼活動啊，兩人面上還是過得去的。

真的，僅僅只是過得去而已。。。。。。

而兩人不合的關係，已經算是公開的秘密，開發商或是活動舉辦者，也不會犯二的一邀請就兩位同時請到，但總有一些迴避不開的活動，那就另當別論了。

韓笙驚訝得不得了，視線投向納蘭婉清，見其也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心中不免詫異。正想著問一下經過，這邊程瑾姚和方藝馨已經開始針鋒相對起來了。

「呦，我記得你今天不是還有一場戲要趕嗎？你倒是好閒情啊。」程瑾姚不陰不陽的說道。「背後有孫家的那位，就是不得了。」

「哪裡比得上你，翹班往這邊趕。」方藝馨悠然的站起，手一撩頭髮倒是顯得風情萬種。「我還納悶的，誰這麼大的面子把你這座瘟神給請來了。」

火藥味兒很嚴重，未免波及到自己的韓笙挪了幾下步子湊到納蘭婉清這邊。

就見著對方喝著粥，神色平靜，那摸樣就像是直接將兩個人遮蔽了似的。

但，納蘭婉清真的如表面那般平靜嗎？初始她倒是驚訝了一下，事情也夠巧合的了。她之前調查韓笙的時候，的確知道她有個朋友是程瑾姚，但沒想到對方會今天來家中。出乎意料的是，藝馨竟然也來了。

韓笙肚子有點餓，因為興奮了一晚，早上起得太早，屁股還沒坐熱就下樓接人，一驚一乍之間難免喜悅的心情就被去了一丟丟，見納蘭婉清神色格外平淡。

韓笙叼了一口生煎包，不是很涼，溫度正正好，她咂咂嘴，又喝了一口粥，胃頓時好了起來。

稍一平靜下來，略一聽雙方間的針鋒相對的話題，韓笙心下一頓，才忽然意識到這位方藝馨是程瑾姚口中一直提及的『賤人方』。

「藝馨是今天早上來的。」見她疑惑的看了過來，納蘭解釋道。「之前也並沒有打招呼。」

潛在的意思是你甭問我，我也不知道她會突然間來。

這也太巧了。韓笙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次的露營不會是她心中期待的那樣。

「怎麼了？」見韓笙蹙眉不知在想些什麼，納蘭婉清手下的動作一頓，而後夾了一個生煎包放在韓笙的盤子裡。「心情不好嗎？」

不好倒說不上，只是未免有些哭笑不得。

她能感覺到瑾姚對於這位方大腕雖有敵意，但吐槽居多的她在談論對方的時候，會讓韓笙產生這人對方藝馨是一種惺惺相惜英雄惜英雄的錯覺。

呃，罪過，說的有些過了。。。。。。

說到底，就是一山容不了二虎了。而且還是母老虎。

當然，好朋友和她口中的敵對勢力較量的時候，韓笙是站在程瑾姚這邊的。

但是她能說她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好複雜好複雜，為什麼就不能讓她的露營變得簡單一點。

「阿笙/婉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雙方倒也默契一致的衝著吃早點的兩人吼道。

韓笙立馬低頭喝粥，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而後，見躲不過去，韓笙無法也只能解釋一下，不想一抬頭就嚇了一跳，兩人不知何時站在她和納蘭婉清的面前，一副對方不給個合理的理由就不走了的態勢。

「那個，聽我說啊。」韓笙努力地組織了一下語言，而後不自在的瞅了一眼旁邊的納蘭婉清。

「瑾姚今天會來，我是知道的，至於方小姐，呃，這個。。。。。。」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聽婉清說，方小姐也是今天早上才來的。」

程瑾姚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見韓笙吞吞吐吐的，一把拽起對方，拉著就往陽臺走。

「慢點，慢點，我跟著呢。」韓笙好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