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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幹嘛!」腰上一股大力突然襲來,沙鷗完全沒有防備,身子一歪就被人從地上拖了起來。
畫風轉變的太快,剛才還在為某地實現製造業產業升級而各抒己見的兩個人,下一秒就展開激烈地了推拒互搏。
「陸惟名!」沙鷗攥住自己的睡衣領口,簡直哭笑不得:「又不是三歲小孩,聊天就聊天動什麼手,你幼不幼稚!」
陸惟名嘴邊含笑,坦然承認:「幼稚啊。」說完腳腕一勾,膝蓋一頂,慣性之下迫使沙鷗屈膝,整個人正面栽到了自己懷裡。
沙鷗氣結,下一秒額角一抽,咬牙道:「你這個每次說不過就脫褲子的習慣能不能改改!」
陸惟名:「不能,不改。」
「——你!」
緊接著,陸惟名傾身,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聲色溫柔低沉,沙鷗怔然看向他,不消片刻,整張臉突然爆紅!
陸惟名厚顏無恥,趁著他愣神的空檔,單手一抄,直接將人甩到肩上,扛著他大步走進臥室裡。
漫漫長夜,難得相見,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這些與他們無關的事情上?
幹點正事不好嗎?
剛洗完澡還吃了一顆甜櫻桃的沙鷗,他不香嗎?
陸總如是說。
「陸惟名!」沙鷗在失神的邊緣竭力控制情緒,低斥道:「我一會兒還要寫稿子,答應了對方編輯明天交稿的!」
陸惟名假性失聰的症狀適時上線,充耳不聞,只顧埋頭耕耘,在沙鷗清瘦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只屬於自己氣息的痕跡。
沙鷗:「」
完了,二十四老師從不拖稿的優良傳統,看來要止於今夜了。
窗外月影無蹤,鉛雲濃厚,恰好遮掩了這一室春色無邊,情到正濃。
後半夜,房間內交纏錯亂的喘息聲漸漸停歇,陸惟名將沙鷗抱緊在汗濕的懷裡,低聲問:「抱你去洗澡?」
沙鷗眼尾還氤氳著一抹緋紅,水汽洗過的眼眸愈發清亮,但氣息卻懨懨飄忽:「不用,我一會兒自己去,我先緩緩」
「好,那一會兒我陪你。」懷中抱著從來都是一身硬骨唯有在這個時候軟成一泓清水的人,陸惟名饜足嘆息。
過了半晌,他忽然低聲問道:「對了,月末那一天,集團要舉行年終尾牙,年會過後還有一場晚會,我看過了節目單,外聯部請到的明星陣容倒是豪華配置,有興趣來現場看看嗎?」
沙鷗閉著眼睛,自己調整了一下姿勢,找到了一個頗為護腰的角度,喃喃道:「不了吧,月末估計會很忙,而且那天好像是週四,我有課來不了。」
「哦」陸惟名「嘖」了一聲,悠悠道:「天涼了,該讓傳媒學院——」
「神經病!」沙鷗啞聲笑罵一句,而後沉吟稍許,說:「不能陪你一起跨年了,但是春節我們可以一起過,今年,還回豐玉姥爺家嗎?」
「回。」陸惟名手指卷著他柔軟的髮絲玩,「你要來嗎?」
沙鷗想了想說:「初一過去吧,除夕夜我登門打擾,不合適。」
陸惟名撥了撥他汗濕的鬢角,輕吻在他耳後:「行,你高興就可以。」
沙鷗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嘴角。
當然高興了。
薄汗落盡,陸惟名問:「緩過點來了沒?」
「嗯。」沙鷗聲線中略帶鼻音,「可是不想去洗澡了。」
腰痠,懶得起來。
陸惟名一愣——意外之喜啊!直接翻身把人重新覆在身下。
沙鷗:「!!!」
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現在解釋還來得及嗎!
顯然,為時已晚。
作者有話要說:甜不甜!求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