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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緣膽子大,少冉教得也細心,一個下午下來,阿緣不只是學會了騎馬,還跟在少冉的馬在御苑裡遛了一圈。雖說出了一身薄汗,卻也是到夏國以來第一次這麼開心。
只是雙腿疼得很,一下馬她險些站不住,幸好少冉扶住了她。
少冉頗為自責:&ldo;是朕疏忽了,忘了你還是頭一回騎馬。&rdo;
自責的少冉回了景陽宮便執意要親自為阿緣上藥,羞得阿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奈何推脫不過,只得由著他去。
傷著的是腿根,上個藥又引出多少旖旎事來,事後阿緣是羞於回想的了。只是當她再想起少冉,腦中不再是模糊一片,卻屢屢是他騎馬的英姿和讓人沉溺的笑容。
第7章
能在御苑騎馬的並不是隻有帝後二人,未嫁的公主們以及因年紀尚小仍住在太妃身邊的王爺們同樣有資格。
阿緣自從學會了騎馬,又同少冉賽了幾回馬,食髓知味,對騎馬變得無比熱誠。少冉的後宮人口簡單,需要她費心的事情並不多,以往她的時間多半耗費在曲和戲、又或者景陽宮的花花草草上,如今已全心全意撲在騎馬上了。
九公主前陣子身子不適,被太妃關在寢宮養了一段的時日的病,好容易太醫說好全了能出門了,立即騎了馬去御苑。
她騎著馬緩緩行至往日最愛的去處,不防一匹白馬載著一團火紅從她面前掠過,驚到了她心愛的坐騎。馬被嚇得厲害,九公主險些被掀落在地上,驚叫了一聲。
九公主趴在馬背上等馬平靜,一雙眸子恨恨地盯著那團火紅的身影,想知道誰這麼大膽竟敢冒犯她,白馬卻掉了頭,放慢了步子向她跑過來。
馬上的人也清晰起來‐‐並不是她以為的哪位公主,而是兄長從梁國娶回來的女人。
&ldo;抱歉,九公主,你沒事吧?&rdo;阿緣跳下馬跑到九公主身邊,急急說道:&ldo;這裡這幾日只有我一個人來,方才一時沒注意,才會驚到你的馬,當真抱歉得很。&rdo;
只聽啪地一聲脆響,阿緣耳中一陣轟鳴,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上。而騎在馬上的九公主甩了甩手腕,拿馬鞭指著她,氣勢洶洶地說:&ldo;沒注意?你以為本公主會聽信你的謊話?嚇壞了本公主的輕煙,還想害死本公主,你道歉就有用嗎?你這個令人討厭的梁國女人,誰許你到這裡來騎馬!&rdo;
唇齒間一股鐵腥味兒,阿緣手背擦過唇角,才發現唇角破了,耳鳴停下來,唇角卻痛開了,更別提臉頰火辣辣的。
九公主還在繼續放話:&ldo;裝什麼可憐,做這種狐媚樣子給誰看啊?皇兄不在這裡,也沒有別的人看到,你少費這種力氣了。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告狀,本就是你無禮在先!&rdo;
也是巧得很,兩人騎馬都不愛帶隨侍,眼下這裡除了她們兩個沒有別人。
阿緣咬著牙,努力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素知不僅這幾位公主和王爺,少冉的兄弟姐妹還有太妃們都不怎麼喜歡她,而進宮覲見的女人們裡,也只有梁國人和他們的後裔真心敬她是皇后。
她嫁過來是為了修兩國之好,雖是深宮婦人,不問前朝事,也絕不能忘了這個責任。每一回他們明白地表現出敵意,阿緣就用這句話將心裡的憤怒壓抑下去。
可是一味的退讓並沒有作用,反倒令他們更加囂張,九公主的母妃如今是太妃裡位份最高的一位,以至於這位公主平日裡幾乎橫著走,給阿緣難堪也最多。
以往倒不曾動手動腳,卻沒料到今日一個意外,引來無端之禍。
這個白痴公主,敢打她耳光?她知道她打的是誰的臉麼?
阿緣取出絲帕,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