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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心中留下這段不好的記憶。
那個看守我們的男人目光一直在我和大毛身上晃來晃去,一點也沒有走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軍隊生涯讓他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此刻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一隻蒼蠅,只怕是也難以逃過他的雙眼。不過我還是打算一試。因為這間屋子可以讓我們施展不出玄術,但是隻要我能夠跨出這個屋子一步,我就能立刻收拾了在場所有人,當然,只要我不被槍打中的話。
於是我對男人喊道,喂,有尿壺嗎?我要撒尿。我直接就說是尿壺,因為我相信他是肯定不會帶我出門去撒尿的,我也並非是真的尿急,而是希望趁著他去拿尿壺的這個時間裡,我好迅速把剛才被我撞破的窗子而留在地上的玻璃碎片想法子抓一片在手裡,雖然我的手是被反綁住的,但是主要我一個打滾就能夠抓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只要我不讓對方看到我的手,我就能夠想法子割開繩子。
而我之所以這麼確定地要尿壺,是因為我太瞭解地包天的性格。在我闖入之前,很顯然這個屋子是地包天居住的地方,而放眼望去也沒有別的屋子可以當做茅房,地包天從小就是一個有著些許潔癖的人,早年上學堂的時候,他就覺得先生家裡的茅房很髒很臭,每天即便是憋著,也要把屎尿憋回家再方便,因為他的潔癖,先生還曾經用了一句話來形容他,叫做&ldo;肥水不流外人田&rdo;,為這件事我曾經取笑了地包天很長時間。而地包天那時候就住在二叔家裡,二叔家我也是常去的,一般來講那個時候都會覺得晚上出去上茅房會很冷還有蚊子,還得走這麼一段路,一來一回估計瞌睡也醒了,所以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會準備夜壺。但是地包天卻死活不願意,因為他說心裡想著夜壺在床底下,就會覺得很臭,然後徹夜無法入睡,索性就不要了。要麼就自己出門去解決,要麼就憋到天亮。
所以我知道,這間屋子裡,可以有任何東西,但是絕對沒有尿壺。除非這些年在部隊裡已經讓地包天徹底改變了這個習慣。
果真那男人聽見我說要撒尿的時候,沒有搭理我,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神挪開了。當時我們已經被關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手腳都有些麻了,我們都如此,那看守我們的男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也許他會認為這是個讓他活動下手腳的機會。可是他卻好像完全沒聽見我這句話一樣,對我的要求不理不睬。
於是我又對他說道,喂,跟你說話呢,我要撒尿,請你給我拿個尿壺來!我刻意把&ldo;請&rdo;字加重了語氣,以免太不客氣,也向他表達我卻是有些內急。
第三十五章 巧計逃脫
聽到我第二次要求,那個男人冷冰冰地說,忍著,忍不住,就尿褲子裡。我哼了一聲說大哥你沒搞錯吧,我這把歲數的人了你讓我尿褲子裡?納粹黨法西斯主義也沒沒剝奪猶太人人拉屎撒尿的權利啊!
男人轉過頭去不理我,於是我補充說道,這人有三急,你這樣是虐待俘虜,再說了,我手都被反綁住了,撒尿的時候你全程看著我就行了,我光著屁股還能把你怎麼樣嗎?男人依舊不理我,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於是我有些著急地說道,那我跟你說,我要是真的尿褲子裡了,我一定要濕著襠朝著你身上湊,你別當我不敢啊。如果真那樣了我一定弄你一身都是尿!
我也算是沒出息,此刻竟然用尿去威脅別人。
眼見那男人絲毫不為所動,於是我對他說道,你們老大和我是髮小,我和他雖然不對路子,再大的矛盾他也不會不讓我們撒尿的。你這是虐待人,與其這樣你還不如直接給咱們一人一槍算了,否則我要是真尿褲子裡了,每天我見到你們老大的時候,把這事情跟他一說,你看看你遭不遭殃!
地包天說得對。當要牽制別人的時候,最好就是挑選別人最忌憚的地方下手。果然在我這句話一說,男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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