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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漸漸的,我本身算是個喜歡學習的人,所以學起來也很快。師父的手藝一半靠練習,一半靠記憶,練習的就是書寫符咒,雙手結印等,記憶的大多是一些對應符咒的咒文,以及前輩們的經驗故事等等。
到了1964年的時候,師父才開始教我兵馬術,我也在師父神壇邊上的一角,自己立了個小小的壇口。
起初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麼本領像師父那樣先辦完事再把亡魂收走做兵馬,而是常常到一些陰氣較重的地方收集那些散落在外的孤魂野鬼,偶爾會遇到反抗,即便生疏,即便處理起來手忙腳亂,我就當做是聯絡了。1965年我的兵馬術已經略有小成,指揮兵馬辦大事還不行,但是像師父那樣找找線索,已經遊刃有餘了。
由於符咒、水法、咒法、兵馬都已經不算是入門的新手,於是師父開始從1965年起接單的次數漸漸頻繁起來,有些大點的單子師父帶著我一起做,有些小的,師父就跟著我一起去,但是卻交給我獨立去做,他只在旁邊看著,如果做得不對他會及時提醒我,每次辦完回家,也需要重新把今天的過程口述一次給師父,當做溫習。
不過在我們師徒之間有一個規定:假如我收了事主的任何東西,不管是雞蛋鴨蛋,白菜大米,還是金銀錢財,這部分算是酬勞,都一定要讓師父一起享用,這是道門規矩,不忘師父恩的意思。這一點對於我來說其實無所謂,反正我都跟師父吃住都在一起,全都給師父我也沒意見。
在1965年的春夏之交,有一天師父回家後就告訴我,三天後要我去千廝門某路某巷多少號找一個叫李曉曦的男人,他們家小孩受了驚,卻又不是普通的受驚,這件事師父說他就教給我來做,算是對我手藝更上一層臺階的考較。這件事結束之後,他會逐漸帶著我認識一下重慶城裡活躍在這個行業裡,他口中的&ldo;江湖異士&rdo;。
平日裡聽師父說了許多這些江湖異士的奇聞,很是嚮往,如今師父這麼一說,我就更加期待了。於是我問師父,那個叫李曉曦的,家裡孩子有多大了?師父說他也不知道,一切讓我自行處理,別丟了咱們師門的顏面就行。
我問師父,那這次你還是跟著我一起去嗎?師父卻搖搖頭說他不去,這一次一切都由我自己決定,自己做主。
第十五章 受驚女童
師父這句話,意味著這一次才算是我真正的第一次自己出單。那天為止,我剛好拜師差不多5年。這5年裡師父也算是盡心盡力,能夠口傳的技藝,幾乎是傾囊相授,然而有些需要假以時日練習的法術,以及必須有經驗做輔助的例項,就是最近這一兩年來,師父不斷帶著我跑單的原因。
第一次單獨去出單,這讓我興奮了許久。其實師父說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受驚的事件,對於我來說,其實構不成難度。
真正讓我興奮的,是此番我將以一位師傅的身份出現在事主的家裡,而不像以往那樣,是個小徒。
人總是這樣,期許這一件事的到來的時候,這段日子總覺得過得緩慢。三天時間原本一晃即過,可我卻覺得等了很久一般。
第三天之前的那個晚上,我提前預想了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也帶好了每一種工具。在我開始跟著師父跑單的時候,有些很私人化的東西例如羅盤,印章等,師父就特意為我置辦了一套,有些如招魂幡、鈴鐺等等,還是跟師父一起混合使用,大多數時候,從起初的我幫師父打下手,變成他在邊上給我指點,甚至包括這次讓我獨自出單,其實我心裡明白,這也是師父對我這些年來的一種肯定,因為他確信,我能夠把這件事順利地辦妥。
這是一種信任,我知道我不可辜負。
按照師父說的地址,我找到了這個叫李曉曦的男人。知道我要來,他早早就在家裡等候,只不過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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