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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物馬車趕路的商人,有負擔而行的雜貨小販,有君子謙謙的書生……一番好不熱鬧的景象。
“小娃娃,你怎的一個人如此趕早?你這是要到哪兒去?你家大人呢?”忽然一個七旬老人手拂白鬍,將路上一個約莫仈jiǔ歲大小的小孩子叫住,對其問道。
“老爺爺,您不也挺早的嗎?我此去那尋緣之處,父母且在家中,不知老爺爺還有何事?”那小孩對老人恭敬說道。
周圍行人聞言不由紛紛側目,心中詫異,誰家父母居然放心讓如此小孩獨自外出闖蕩?只是此時各自皆有其事,也僅僅是詫異而已,並無停下腳步之意。
“尋緣之處?可否告知老人家何為尋緣之處?”那老人微微一愣,而後問道。
“呵呵,緣在幾位有緣之處,譬如此處便是我與老爺爺你之間的有緣之處。你我之前互不相識,毫不相干,卻我此時恰到此處,您又恰巧叫住了我,此便是緣。”
“你這小娃娃,說話怎的如此故弄玄虛,既然如此,你便去你那有緣之處吧,老人家不奉陪了。”說完那老人拂袖便離開了。
“這?!”那小孩一愣,而後苦笑搖了搖頭,繼續上路。
“歐冶子前輩,這?”
此人正是離開清遠鎮外出闖蕩的張靜遠。當rì他在張遠山面前做出決定,處理家中各種事宜,包括與母親林妙音告別之後,便獨自離開清遠鎮去找那新城城主鍾無期。
一來當初鍾無期只是簡單向他提了提修道之事,要其下定決心後再去找他,所以此時他需去到鍾無期哪裡瞭解更多關於修道的事。二來是想再去見一見回到新城的鐘泫雅,他知曉那城主既然知曉修道之事,說不定那鍾泫雅也有可能要走上修道之路,若到時能結伴同行,自是比獨自一人要好。
只是待他到了城主府見到鍾無期後,卻被告知鍾泫雅一杯一藍衣女子回宗門去了。而鍾無期見張靜遠獨自一人前來自是猜到其此行目的,但他卻也並未就修道之事告知張靜遠更多,而是讓他順著新城東面管道一路而去,自會遇到其自己的修道之緣。最後在張靜遠離開城主府上路之時,鍾無期告知張靜遠鍾泫雅被帶去的宗門名為——太乙玄水宗,且告知張靜遠若非達到羽化境或是雷劫境,不可前去尋找鍾泫雅。
“哼,小子,你這是在怪我了?我只感覺那老頭不是普通人,又沒說他便是你的修道之緣,且誰讓你說話那麼故弄玄虛的。”張靜遠腦中傳來歐冶子的聲音。
“額……”張靜遠頓時無語,只是心中嘀咕道:“明明是你告知我這些修道之人喜歡說些故弄玄虛的話的。”
“好了,小子,別嘀咕了,繼續上路吧,既然那城主說了你能遇到便會遇到,那傢伙可是個了不起的人,也不知為何會在那區區小城當個城主。”想起當時的情景,歐冶子頓時便一陣戰慄。當時張靜遠與鍾無期見面之時,鍾無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張靜遠手中的太阿劍,身處劍中的歐冶子頓時便有一種被發現了的感覺,知道鍾無期收回目光,歐冶子的心才放了下來。
“嗯。”張靜遠在心中應了一聲,便繼續上路了。
張靜遠一路悠閒,既不趕,也不慢。反正此時那也不知那城主所說的修道之緣到底在何處,索xìng便隨心而走,既然是緣,自然會遇到,若遇不到,自然也就稱不上緣了。
此時已然rì上三竿,夏季的炎炎烈rì無情地烘烤著暴露在藍天之下的官道路面,此時的路面一眼望去,已然被那高溫下變得分佈不均的空氣弄得扭曲起來。路上已然不見了早晨十分那車水馬龍的景象。
張靜遠此時正坐在支在路邊不願一片小樹林中的一個小茶攤裡,大口喝著那便宜的粗茶,在這炎炎夏rì中頓感暢快無比。
“唉,我往這個方向已走了多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