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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怎麼知道電話是我打的?
她:因為這個號碼我只告訴過你。
我:你不會只認識我一個人吧。
她:當然不會,因人而異,我有4個手機,呵呵。
我:你在中復還是國美上班?
她:我沒工作。
我:我還以為你是賣手機的。4個手機兜裡裝得下嗎,要不我替你分擔兩個。
她:我兜多!
我:問你個問題。我對一切表面現象充滿興趣,現象是本質的反映,搞懂這個問題,能加深我對她的瞭解,進而實現我的非分之想。
她:說。
我:為什麼叫&ldo;茶杯裡的葉子&rdo;?
她:不該打聽的就別問,我走了,拜拜。然後下線了。
13
剛才和茶杯裡的葉子聊得一時興起,我開始了盲打,把鍵盤敲得聲聲作響,忘了珍妮瑪莎就在身邊。她對我的噼裡啪啦目瞪口呆,說這還不叫打字快?!我說,這也叫快?!
珍妮瑪莎叫我過去看看她的電腦出了什麼毛病,原來她想格式化軟盤,沒想到點錯了,居然把c盤給格了,問我有沒有辦法恢復,我說只能重灌系統,她讓我裝,我說不會,讓她找別人,她說連你都不會,誰還能會,我說幹嘛我不會別人也不能會,她說你可是電腦高手呀,打字那麼快。
第一次聽說以打字速度來評判一個人的電腦水平,真是這樣的話,那些十八九歲給北京各報社打字的外地姑娘的電腦水平便無人能及,她們用五筆一分鐘能打三百多字,如果哪個姑娘才思敏捷,半天就能寫出一部長篇了。
珍妮瑪莎對電腦並非一竅不通,至少還會看vcd,她通常利用上午上班時間去攤兒上買盤,利用公司的電腦和下午上班時間將其認真看完後高呼:&ldo;太盜版了&rdo;,然後起身去換。看著她走出辦公室的背影,我想,即使是正版,她也會找出各種理由去換的。
14
每當看到員工們在老闆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我就想,二十多歲的時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有情可原;三十多歲還俯首甘為孺子牛就說不過去了,光陰如梭,我不能再荒廢了,轉眼就是奔三張兒的人了。
我真想有個機器貓朋友,乘坐他的時空飛毯穿越十年的光陰,看看自己三十歲以後的模樣。那時,我如果混好了,興許已經結婚,更牛逼一點兒的話,孩子都該會罵街了,但如果還是現在這副德行,我肯定還是光棍一條。
無論那時結果好壞,看一眼起碼落個心裡塌實‐‐再怎麼折騰也就這操性了,省得我非擺出一副不服輸的勁頭,幹啥事都玩命(人人都在玩命,我沒辦法不玩),惟恐落後於人。
在青春和財富面前,我還真有些猶豫,如果能看到自己十年或十五年後的樣子,我定會在兩者之間迅速做出決斷,但現在只能猶豫著,實在是不甘心。
其實答案已經很清楚了,我的猶豫證明瞭我更偏愛青春,並對未來充滿理想,而我的猶豫正是因為我對理想能否實現沒有十足把握。
這個問題讓我的老闆很容易回答,他既擁有過青春也擁有著財富,對二者比較熟悉,但老闆有錢,難免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夠客觀。所以,青春與財富,二者的誰是誰非還有待於我繼續考察。
看著身邊的人整日沾沾自喜,安於現狀,我無法再呆下去,否則時間久了將同他們沒啥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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