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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這個人不會給他答案,只因今夜虞欽已將自己暴露得太多。
虞欽執起茶杯,飲了半口:「你想要的答案,不該是我來給。」
「什麼?」宴云何不解道。
虞欽:「若是想不起來,也不用問了,因為我不會說。」
宴云何覺得虞欽這性子,有時候也磨人得很。
比如現在話說了一半,又不肯告訴他緣由,他如何能猜到。
虞欽好似就喜歡他苦惱模樣,叫宴云何無可奈何。
「馬上就要冬狩,你想要什麼顏色的皮子,我給你留意。」宴云何每年都是狩獵場上的魁首,年少輕狂時不懂忍讓藏拙,由著自己的心意大出風頭。
被永安侯說了許多回,就是不改。
後來斷了腿,當了兵,反而再也沒去過狩獵場。本來打算今年不參加,誰讓他如今多了個體弱多病,又畏冷的心上人。
虞欽看了眼一旁的火銃:「你送的東西夠多了。」
宴云何:「禮物怎能嫌多,何況我送你的那件裘衣成色不好,你還整日穿著。」
「雖不好看,卻很實用。」虞欽反駁道。
宴云何自顧自地下了決定:「那就獵多幾隻赤狐,我感覺紅色更適合你。」
「比起這個,冬狩場上還需萬事小心,畢竟刀劍無眼。」虞欽叮囑道。
宴云何神色不變,好似沒聽出異樣:「到時獵物定會多得挑花眼,我得仔仔細細地看,才不會有所錯漏。」
虞欽終是起身:「天色不早,你好好休息。」
說罷他從袖中掏出一瓶傷藥,放於桌上:「一日三次,會好得快些。」
宴云何挑眉道:「這又是哪來的,吳伯給的?他老人家沒被嚇著吧。」
家風甚嚴的虞欽,竟跟他攪和在一起,吳伯年紀大了,可受不得這種刺激。
虞欽:「是我慣用的傷藥,對腫痛……也效果甚佳。」
宴云何把人送到視窗,虞欽卻站定回身:「若是有白茵訊息,請第一時間告知我。」
突然聽到這囑咐,宴云何還怔了怔,他知道沒什麼能瞞得過虞欽,只能應好。
「光是我透露訊息,好像不太公平。」宴云何垂眸,看到虞欽腰上掛著他眼熟的暖玉,不由笑了。
他捏將玉佩在指尖把玩,低聲問道:「你不肯告訴我吳王背後是誰,可是因為那是我識得之人?」
「宴大人認識的人那樣多,怎會是因為這個。」虞欽順勢牽住他把玩玉佩的手,指尖插入指縫,緊緊扣住:「不過是還未到時候讓你知道。」
宴云何用剩下的一隻手拍了拍虞欽側腰:「我送你的東西,可要記得帶好,這玩意若是用來打鳥,那可是相當好用。」
虞欽笑了,月色朦朧於他的眉眼,讓人感覺好似突然遠了不少,宴云何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偏要將人拉入凡塵。
他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粗暴地吻咬虞欽的唇,將親吻變得激烈而進犯,直到將虞欽雙唇磨得通紅,連眼睛都浮現一片淡淡水光,宴云何才低聲道:「剛才我有句話說錯了。」
「什麼?」虞欽有些恍惚,仍為從親吻中回過神來。
宴云何用指腹碾過尚且濕潤,被他親過的部位:「我忍心你為我守節,若你真忘了我跟旁人在一起,那我可就真的入不了輪迴,怕是要化作怨氣森重的厲鬼。」
虞欽嘴唇在他指腹間動著,說話時熱意落在他掌心:「宴大人這話……說得可真夠嚇人的。」
「還有更嚇人的,你想不想聽?」宴云何調侃道。
虞欽沒說話,宴云何揉開他的嘴唇,看著裡面被他咬破之處,緩緩滲出血來。
「你要是死了,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