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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臉色卻傳達出了另一個意思,虞欽側過臉,避開了宴云何幾乎碰到他臉頰的鼻尖。
宴云何感受到了對方的避讓,不悅地想,這人什麼意思,嫌棄他不成?
反骨的宴大人故意往虞欽的方向擠,本來虞欽背抵住牆面,已是退無可退,宴云何上前一步,二人的胸口便緊緊貼在一塊。
這下連呼吸起伏,胸膛到腰腹,都透過相貼部位,感受得一清二楚。
宴云何能感受到虞欽身體的僵硬,他看著對方露出些許驚慌的眼神,心中那股試圖作祟的心思愈發活躍。
他越靠越近,故意在虞欽耳邊吹了口氣。
輕佻的行徑讓虞欽身體狠狠一震,宴云何不說話,只牙關輕合,在虞欽耳邊發出一聲輕響,作勢要咬。
虞欽警告地望著宴云何,宴云何毫不退縮地回望。
就在暗處兩人劍拔弩張之時,進來書房之人開口了:「大人這是何意,上報朝廷招來欽差,就不怕我們所做之事暴露,大人也無法獨善其身?」
宴云何的動作一停,沒敢真咬上虞欽的耳垂。
魏知理的聲音響起:「你們青衣幫做的事,與我何干。」
那人道:「收了我們這麼多金銀財寶,現在倒想撇得乾淨,世上哪有這般好事!」
「莫要胡亂攀扯,本官為官清廉,何時同你們有過交易。」魏知理道。
男人冷笑道:「是啊,你是沒有親自和我們有過交易,可世上哪有天衣無縫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說罷那人要走,魏知理卻不緊不慢道:「勸你不要亂來,我記得你幫裡的人沒少在雲洲娶妻生子,現在能護住他們的只有我,你若是乖乖死在欽差手裡,他們還有一線生路。」
那人的呼吸聲猛地變得粗重,顯然被魏知理捏住了軟肋。
不多時,在那人摔門而去後,魏知理也出了書房。
宴云何仔細回憶著剛才那男人的聲音,他記性極好,見過一次的人,聽過一次的聲音都會有印象。
只是從龐雜的記憶中提取出有用的資訊,一時間還需要點時間。
然而他思考的過程,落在虞欽眼裡,便是得寸進尺。
正想著在哪聽過這道聲音之時,宴云何感覺到肩上一痛,他被虞欽一招擒拿擰住了胳膊,兩人姿勢對換,腦袋撞在了牆上,悶悶作痛。
胳膊被扭到身後,臉頰貼著粗糙的牆面,宴云何忍痛笑道:「虞大人,正事要緊。」
虞欽聲音很輕:「原來宴大人也知道……正事要緊啊。」
最後幾個字被他念得慢極,若不是語氣過於陰森,聽起來還是纏綿的語調。
宴云何正想為自己分辨一二,就感覺手臂被更粗暴地扭過,後頸也能感覺到那輕輕拂過的濕潤鼻息。
「虞大人,莫不是想咬我一口。」他揚了揚眉,語氣曖昧道:「可是宴上的酒喝多了,酒後亂性了不成?」
下一瞬,緊扣住他胳膊的手鬆開,壓著他的身軀也遠離而去。
宴云何反手抹了把後頸,上面除了鼻息留下來的溫熱,什麼也沒有。
很可惜。
第二十章
感受著黑暗中虞欽那略微急促的呼吸,不知是惱的,還是臊的。
宴云何笑了笑,主動道:「看來帳本不在這裡,魏知理這老狐狸,想來輕易不會讓我們抓到把柄。」
虞欽默了默,知道宴云何提起正事,就是想轉移話題,是想將剛才過於曖昧的氛圍粉飾太平。
宴云何還怕虞欽不配合他,但顯然是他多慮了,虞大人只會比他更熱衷於公事。
虞欽問他:「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不如直接去開平?」
「青衣幫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