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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伐紂作為不義之攻伐看待,認為這是&ldo;未察吾言之類,未明其故者也&rdo;。 禹、湯、武王之伐非所謂攻,而是誅,因為三苗、桀、紂亂德違民,天下不堪,民多慘死,禹、湯、武王興正義之師,除暴逆以安民,天下太平。雖殺暴逆,但利萬民,所以,禹、湯、武王之舉屬誅非為攻,不屬不義而為大義。
墨子對作為認識物件的外部世界,十分注意各種事物的質的規定性,因為墨子在生產、生活實踐中面對著各種千差萬別的具體事物,它們的客觀存在性對墨子來說是不言而喻的。各種事物的同中有異,異中有同的現象,使墨子進一步從事物的質和量兩個方面來解釋這種客觀現象。墨子關於物體質和量的認識,從物體本身說明瞭物體自身的存在和變化。這對墨子的認識活動來說,規範了其唯物主義認識論的基本方向。
其一,外部世界作為認識物件,它是客觀存在的。這種客觀存在性對認識過程來說,首先表現在質和量的規定性。這種規定性可以透過人的感官得到反映,因而外在世界的客觀實在性是具體的,可把握的。這樣,物體的可觀測性是認識過程的第一步,一切原則上不可觀測的臆想物體被擯除在認識活動之外。人的認識過程不會流於玄思冥想。
其二,墨子從質和量兩個方面對外部世界的描述,使外部世界表現為一種可測度和可分析的認識物件。這樣,對認識物件,各種現象及其原因的探究,就會更傾向於從認識物件的本身,而不會從臆想的神格,或臆想的聯絡中尋找根源。這使得認識活動更依靠於人的實踐活動,更注重於人的經驗知識。
其三,墨子關於外部世界質和量的分析,有利於認識活動能按照外部世界的本來面貌來描述它們,分析它們,找出它們固有的規律性。這為認識活動的正常進行準備了兩個有利條件。一是提示了外部世界的可認識性,因為質和量上的差異表徵了萬物的差異,而質和量的差異透過人的實踐經驗是可以被把握的。二是提示了感覺經驗是認識事物存在和差異的主要環節,因為人的感覺經驗能夠初步地分辨出事物質和量的差異。
墨子提出的&ldo;物&rdo;這一基本範疇,規範了作為認識物件的外部世界的客觀實在性,並從存在與屬性,同一與差異,質與量這幾個方面,確定了作為認識物件的外部世界的客觀存在及其具體的可分析性和可測度性。墨子關於認識物件的認識,使墨子在認識活動中表現出兩個基本特徵,一是重視在實踐活動中形成的經驗材料,表現為重實的經驗論傾向。二是人的主觀思維把握認識物件的可能性,即如何用概念、判斷、推理的方法來表達對外部世界的認識。墨子提出了名、類、故一系列基本範疇,表現出唯理論的傾向。
(二)取實予名‐‐墨子論認識的來源
對外部世界萬事萬物的認識,各人建立在自己經驗基礎之上的感覺、體會、認識雖有差異,但基本點是相一致的。例如,對一塊木頭的認識和對一塊鐵的認識,雖然人們體會的程度不一,但一般都可以區分的。也就是說,人們對一種物體的認識,如果是建立在實踐經驗基礎之上的,那麼彼此的認識基本上是可相通的。對外部世界各種事物的認識要能達到相互交流,大家認同的目的,就需要用一定的方式將這種認識規範化。墨子為此,提出了名範疇,&ldo;所以謂,名也&rdo;, 墨子所說的名是指對事物的一種表徵。透過名,大致可規範名所表徵的事物的基本特徵,並由此確定了這種名適用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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