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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看不下去了,我跟表嫂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有話就坐下來好好說,為什麼總是這麼衝動的下定論”聖嵐泉過去,按去他的手“行,我們是多年的兄弟,你相信我的話,就先把手拿下來”他的急促的呼吸著,眼神無比的認真。
賀祟行鬆開祈如影“泉,我信你,今天說的話,你最好也對你的心這麼說”他戳了一下他胸口位置。
就衝著泉這般認真的模樣,賀祟行就知道他多少有那麼一點心動了,他要給他這道緊箍咒,讓他跨越不了這道防線。
他可以對任何人揮拳頭,但是他不想對自已的兄弟揮拳頭。
“你信我就好,我只是希望你們夫妻和和美美的,既然相愛,就不要折磨對方,行,女人的心是傷不起的,我希望你不要到無法挽回了,失去了,才後悔的痛心疾首”聖嵐泉拍了拍他的肩,朝著外面走,嘴角輕輕扯動。
“嵐泉,對不起,因為我害的你也變成不清不白的人了”祈如影心裡愧疚著。
“沒關係,行他相信我就好啊,別想的那麼嚴重,你們好好聊,不要再吵了”聖嵐泉對她溫和一笑,走出酒窖。
賀祟行站著不動,祈如影也站著不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冰涼如水的氣氛在他們之間蔓延著,想道歉,開不了口,想解釋,怕對方不相信,想擁抱,怕對方會推開自已。
心若是熱的,天涯海角都彷彿就在眼前,心若是冷的,哪怕此刻只有一步之遙,輕輕抬手就能碰到,也像遙遠的星空,看著很近,實則很遠。
“你——,有話說麼?”祈如影抬頭看他,平靜的問,現在望著這個男人的臉,她除痛之外,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
“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賀祟行低頭,想著給彼此一個機會。
祈如影不想問那些已經篤定的事,比如跟金惠英的關係,因為就算他說完全沒有關係,她也不會相信,她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好,我問”祈如影走近他,用手掌用力的貼住他的手掌“請用你的心告訴我,你愛我麼?”
賀祟行的心微微發熱,在她的手中變的滾燙,劇烈的跳動起來;他的嘴巴張了張,想要說,可是他又猶豫著,她愛著別人,憑什麼得到他的愛。
在他猶豫的那三秒裡,祈如影的心已經徹底停止跳動了“我已經明白了!我想問,唯一想要知道的,我已經得到答案了”。
她的手從他胸口拿開“賀祟行,從現在起,我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考慮的離婚的事情吧,好聚好散”。
眼淚莫明的從她眼睛裡滑落,只一滴,就淹沒他整片心海。
“祈如影,你這女人怎麼這麼自私呢,總問我愛不愛你,那你呢,你愛麼,你愛麼,一個不開心就說離婚,我知道,你跟我結婚的目的是為了報復江承逸,拯救你的家,你的心一開始就不在我的身上,我也知道,可是你現在怎麼還敢哭著問我愛不愛你,你當我是白痴是不是,人不可能太貪心,不然的話,會失去更多”賀祟行的心血肉模糊的,被這個女人刺成了這樣。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自私貪心的人是你,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恨你”祈如影推開他,跑出酒窖。
賀祟行後退著靠在牆上,像是氣著自己,一拳錘在地上,用骨血去撞堅硬的地板,後果可想而知。
這一天,祈如影沒有去上班,坐在鏡園的木橋旁的小溪邊,從早上呆坐到晚上。
賀祟行不知去向,晚上也沒有回來。
接下來,更是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回家,去了哪裡,她不用想不用猜,就能知道,那個地方是他第二個家。
公司裡,也隱約傳出,見到賀祟行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