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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兩年之後，我想讓漢娜上希伯來學校。&rdo;

&ldo;你原本是天主教徒，叛教不說，&rdo;他說，&ldo;現在又想改信猶太教?&rdo;

&ldo;幹嗎?叛教的天主教徒有什麼不好?&rdo;

&ldo;漢娜是中國人，&rdo;他說，&ldo;但是，你說的卻是希伯來學校。&rdo;

&ldo;對啊。&rdo;

&ldo;這個嘛……&rdo;

&ldo;如果我不送她去，&rdo;她說，&ldo;她會不會有被遺棄的感覺?她說不定是宛坡唯一沒有舉行過猶太成年禮的中國女孩。&rdo;

他說，&ldo;最近談話節目又回到這個主題啦?昨晚麗塔&iddot;盧德娜1在賴特曼脫口秀裡嘲笑猶太人，是不是?&rdo;

1美國著名的女脫口秀演員。

&ldo;我是說真的。&rdo;她說，&ldo;至少我想我是認真的。那麼好笑嗎?&rdo;

&ldo;我哪知道?我又不住在苑坡。&rdo;

&ldo;反正還要幾年，到時再傷腦筋好了。&rdo;她說，&ldo;你剛剛怎麼不等答錄機篩選一下，自己就接起來了?&rdo;

&ldo;最近接電話不是什麼問題。我十五分鐘的名人熱潮可能已經過去了。&rdo;

&ldo;別太大意了，寶貝。&rdo;

&ldo;沒關係。&rdo;他說，&ldo;問題不大。等審判開始再留神不遲。除非媒體發神經，否則的話，要到審判有了結果，我的電話才會響個不停。記者想知道司法終於還我清白之後，我會不會痛哭流涕，新學院當然也會打電話來，希望我秋天再去上課。幾輩子沒見著的老朋友，莫名其妙地打電話給我，說他們早就知道我沒殺人。天啊，聽起來像是那種憤世嫉俗的怪物，對不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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