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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一錢如愛我無兒&ot;
清道光年間,有個狀元叫戴蘭芬,他七次赴考,48歲方中,期間歷盡艱辛,苦苦攻讀,百折不撓,而這些都與他父親教子有方是分不開的。戴蘭芬的父親是沂湖邊上的一個老書生,雖然熟讀詩書,卻沒能混個功名,一直以教書為業。戴老先生做人處事以&ot;禮&ot;、&ot;德&ot;為重,十分注意對兒子的教育。每發現兒子有邪心廢業、貪圖好色之事,必拷打成招,直到戴蘭芬具書立誓才肯罷手。就在戴蘭芬考中的時候,戴老並未欣喜萬分、得意忘形,而是奮筆寫了一首七律,勉勵兒子。其中兩句是:&ot;萬慮盡消樽有酒,一錢如愛我無兒。&ot;意思是說:我應該為你高興,但今後做官,切不可貪圖錢財,搜刮民脂民膏,不然,你就不配做我的兒子。戴蘭芬由於長期受到父親的&ot;讀書明禮,為官清正&ot;的教誨,做官以後,始終為政清廉,祿外分文不取,直到死時,他家在沂湖邊的磚砌草蓋的四合院,除了增加個狀元照壁門和門樓之外,依然還是舊樣。
清朝的&ot;黑社會&ot;
道光年間,煙禁很嚴。在廣州一地,嗜鴉片煙者很多,有一位負責戒菸的千總,借戒菸為名,巧取豪奪,收入頗豐。當地有一個無賴,叫陳譚,靠騙人錢財為生,奸詐狡猾。這陳譚在千總對門賃民屋居住。千總出門經常看到他家客人成群,迎接客人的僕人衣著華麗,以為他家是一個富商。一天,忽然有一個僕人被責打,偷偷逃出來,埋怨他主人,並告訴千總道:&ot;我因小小失誤而被主人責打,而我家主人其實犯了更大的罪責,還敢如此作威作福。&ot;千總問:&ot;你的主人犯了什麼罪?&ot;僕人道:&ot;今天我就給他抖露出來,就是吸鴉片煙。&ot;千總問:&ot;你有證據嗎?&ot;僕人答:&ot;大白天不吸,到了漏三下,才開始吸。&ot;千總慶幸發財的機會又到了,就用話騙僕人說:&ot;我專門在此禁吸鴉片,如果獲得證據,就酬勞你百金。不過,你得替我帶路。&ot;僕人答應。到了夜深之時,僕人帶千總前往,隨從還有幾個當兵的到門前,一擁而入,將陳譚捆綁,並帶走他的煙燈煙槍。陳譚一到千總衙門,就大笑道:&ot;到了這裡很好,我就不走了。&ot;千總問:&ot;你是誰?&ot;陳反問:&ot;難道你不知我是陳譚?&ot;千總道:&ot;咄!現有證據在,你還有什麼話說?&ot;陳譚取過槍擲於地,問千總:&ot;你仔細瞧瞧,這個也可以當證據?&ot;千總仔細審視才知道這煙槍是假的根本不能吸食。到了這時,才知道被他騙了,就只好向陳譚說好話,請他回去。陳譚當然不肯,千總沒辦法,只好付了陳潭一大筆費用,才算把他打發走。
據《清德宗實錄》記載,光緒十三年,在正陽門外煤市街一帶,就常有聚眾鬥毆、放洋槍、砍傷人口的事發生。參與這些鬥毆的流氓,最著名的是恩瑞,綽號&ot;恩四大王&ot;,還有林世生,綽號&ot;活判官&ot;,而手下的同黨則很多。這些流氓,膽大妄為,有時甚至連職官也敢打。如當時有一流氓宋恆,就率領多人,把驍騎校剛魁砍傷二十多處,可以說是兇橫至極。
《康熙起居注》記載,康熙二十三年,流氓王進孝指稱甄五道、翟應聘等人窩藏罪犯,敲詐銀兩,後來多次恫嚇要挾索取銀兩,導致翟應聘上吊而死;康熙四十五年,流氓林三假冒九門提督的家人,騙取錢財。
《申報》批露,同治年間,上海有一批無賴匪徒,專拐童男幼女,領到僻靜的地方,毀傷孩子的臉,打殘他的肢體,想盡各種齷齪的法子,使這些孩子變得骯髒畸形,不堪入目。然後領他們到城市、市場,讓他們為自己行乞要錢。明代橫行於安徽一帶的&ot;乞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