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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鸞按住趙楹的手,喘著粗氣道:「今天別做了,我要看書。」
趙楹嗤笑一聲,道:「做不做可由不得你。」說著已把人抱起,直接去了臥室。
兩人一番雲雨後,嚴鸞歇了一陣,便對趙楹道:「你先歇著吧,我再去看會兒書。」趙楹沒想到嚴鸞這時還有精力看書,便伸手去拉他,誰知卻抓了個空,那人早已下了床向書房而去。趙楹心裡一陣氣悶,也只得先睡了。
第二日,陸管家一早便拿了些公文過來,趙楹卻道:「今日我回府。」陸管家心道,王爺的心思越發難測了,昨日勉強回府一天,臉上一直都是陰沉著,今日卻主動要回府。也只得讓人打點車馬。
趙楹臨走又對嚴鸞道:「真不和我一起走?」
嚴鸞搖頭,道:「王爺先走吧,我一會兒也就到了。」
王府在城內,嚴府卻在城外。嚴鸞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到王府門口。卻見張津廣已經等在大門外,見嚴鸞遠遠的走過來,忙對旁邊的小廝道:「快去回稟王妃,嚴先生到了。」又緊走幾步,到嚴鸞近前,笑道:「剛才王爺一個人回府,王妃心裡便涼了半截,以為靈安兄改主意了。想要詢問王爺,卻是不敢。還好王爺主動和王妃說,靈安兄稍後就到,王妃才放下心。」
兩人邊說著邊往府中走,王妃徐氏已經拉著趙熾迎到二門。嚴鸞正要跪下見禮,徐氏忙道:「先生千萬別多禮,剛才王爺特意吩咐了,嚴先生是到王府來做先生的,無須對府中任何人施禮。」
張津廣也道:「王爺的確是這麼說的,靈安兄也別在意這些虛禮了。」
嚴鸞只得對徐氏作了揖,算是見過禮,便跟著徐氏幾人走進王府二門。
嚴鸞這次回鄉並未再來過安王府,所以他對王府所有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幾年前。但看那府中變化卻也不大。亭臺水榭,依然是舊時模樣。府中的僕人,大都是從北京帶回來的。嚴鸞在北京時是王府常客,那些僕人也大都是熟面孔。這些下人們回到武昌便只聽說嚴大人已和王爺公開的雙宿雙棲,卻再也沒見他出現在王府。這時見王妃親自將他迎進來,俱是詫異非常,便不自覺的都朝著嚴鸞看過來。
嚴鸞雖是心裡早有準備,這時被這麼多人看著也覺得芒刺在背,只有裝著若無其事的一路走進來。
☆、名相管仲
第三章名相管仲
好容易到了王子們讀書的北書房,張津廣正要推開世子單獨使用的一間屋子的屋門,卻見迴廊那頭有兩個十幾歲的少年走過來,大的看上去十五六,小的也有十四五了。嚴鸞看兩人裝束便知道是趙楹的大兒子趙煒和二兒子趙燾。心想上次在北京見到二人時還都是娃娃模樣,如今已都出落成長身玉立的少年,便在心裡嘆了一聲,這光陰果然如白駒過隙般的流走了。
兩個王子對徐氏見了禮,那聲母親卻叫的並不如何恭謹。
徐氏道:「煒兒、燾兒,這是我為熾兒新請的老師,嚴先生,也算是你們兩個的先生,你們給嚴先生見禮吧。」
趙煒和趙燾躬身給嚴鸞施禮,嚴鸞也拱手還了禮。那趙煒便道:「嚴大人,我們當然記得。從前在北京時嚴大人不是常來王府麼,怎麼到武昌後倒好久不見?」
嚴鸞一笑,不答。
趙燾卻道:「大哥,你不知道麼?我們如今能在武昌過清靜日子全拜嚴大人所賜,嚴大人想必怕我們對他感激涕零,是以不願在王府走動。」
嚴鸞一來不願和小孩子鬥嘴,再者對這事也確實心存愧疚,便也只好繼續不答。
徐氏卻道:「煒兒、燾兒,嚴先生是府中的貴客,你們的言辭如果傳到你們父王耳中,你們以為王爺會不會生氣?」
趙煒道:「母親,我已一個多月沒見過父王。昨兒聽說父王回府,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