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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漁恨聲道,「不關你的事,這只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小誤會。」
顧雲抬眸看他,問道,「什麼誤會,欺師滅祖?」
趙漁知道眼前的雄性,是把他剛才的話都聽見了。
這個叛雄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一定是河池他們出賣了自己。
趙漁心裡暗罵,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他沒再廢話拖延時間,而是咬牙揚起鞭子,準備搏命一擊。
顧雲沒有閃躲,空手接住了這力度實在弱得沒法看的攻擊,對於沒有經過訓練的雄性,的確扛不住鞭笞,但對於他而言,這並不算什麼。
顧雲用力一扯,抓著鞭柄的趙漁便止不住一個踉蹌往這邊倒來,顧雲乾脆利落地用手在對方的脖頸上重重一斬,直接將趙漁敲暈了過去。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隨便下殺手,是非對錯,自有審判。
第64章
等秋費了老大的勁,直接把那條通道給擴寬,一路硬擠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他似乎又來晚了。
戰鬥已經結束,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裡並未出現許多雌性。
地上躺著的那名雄性,應該就是叫趙漁的學徒,而顧雲則是站在一旁,正在研究要如何鬆開一名囚犯身上的枷鎖。
「你……沒事吧?」秋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掃了眼半死不活的趙漁,總覺得自己這話是多餘的。
顧雲搖了搖頭,給秋低聲介紹,「這是吳恆,他是遊海等雄的師傅,被故意囚禁在此處,禁藥的原液也是由他一手研製出來……但本意並非用來作惡。」
經過了一番簡短但明確的交談,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些彼此的資訊。
他凝眉道,「這雙手銬上裝有長釘,穿過了手腕,已和皮肉長在了一起,脖頸的鐵項圈也是烙死在了肌膚上,難以取下。」
秋走上前來,看了眼這名瘦骨嶙峋的雄性,年齡看上去應該比自己年長一些,身上縱橫交錯著許多鞭笞和毆打的痕跡。
他道,「這些都是荒野上常見的老把戲了,沒有專用的器材,很難取下這些刑具,回去營地後我可以處理,之前和雄父學過兩手。」
他著急帶顧雲回去和席會和,又建議道,「事不宜遲,現在既然不便行動,那我費點力氣帶他飛就是了。」
顧雲想想,以雌性的體格,遠距離搬運一名雄性,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便微微頷首,開始尋找從地下室出去的路。
原路返回並不方便,他們得從地面上走。
秋邁步走到那名雄性的身邊,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將對方打橫抱起。
這名雄性似乎有些介意被雌性觸碰,身體極為敏感地往後縮了縮,但畢竟氣虛體弱,一下子就被抱進了雌性的懷裡。
他艱難地閉了閉眼,眸底卻是劃過那名叫江的雌性所帶來的陰影。
吳恆永遠忘不了,當初也是這樣一名年輕的雌性,精心謀劃了一起英雌救雄的事件,取得了他的信任。
而後卻是一步一步地蠶食掉野雄組織,慢慢地和他的徒弟勾結在一起,最終反叛成功,囚禁了自己,奪取了那些藥劑的處理權。
如果不是遊海他們天賦有限,無法成功製造出藥物的原液,恐怕江絕對不會留下他的性命,大機率會玩弄一番後,就殺了以絕後患。
這一場騙局,讓他的所有努力,變成了一場笑話。
秋低頭看了看這名面色蒼白的雄性,體重輕飄飄的,髮絲遮擋著臉,看不清容貌,縮在他的懷裡時,身體還在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想到剛才顧雲說,這位是趙漁的老師,因此他抱著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開口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抱得穩,不會摔壞你這一把老骨頭的。」
吳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