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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二狗子的衙役,忙蹲下身檢查了一番道:“泥猴是讓人毒死的。。”
“毒死,我草,掌櫃的,你好大的膽子,說,是不是你這老小子下的毒。。”壯漢抓著武掌櫃的衣服,把武掌櫃直接提了起來,武掌櫃雙腿一陣亂蹬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官爺啊。若是小的下的毒,那怎麼會只有一名大人中毒。”
壯漢想了想,掌櫃的話言之有理。他把掌櫃放下,惡狠狠地盯著酒鋪裡坐的武林人,面色極其不善。倘若這事和掌櫃的無關,那八成和酒鋪裡的人脫不開關係。這壯漢雖常年作威作福,但也不是沒有半點真材實料,好歹也是個捕頭,辦了多年的冤假錯案,一點分析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想要查出酒鋪中誰是那個下毒的人,倒也沒那麼容易。酒鋪共有八張桌子,徐君一行人佔了一張,壯漢這些官差佔了最大的一張,還有六張桌子,都坐滿了行為怪異的武林人。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徐君進入酒鋪後,這六張桌子旁的武林人,都變得沉默寡言,只是不斷地用眼角餘光打量徐君,足足兩個時辰屁。。股都沒挪動過。
第一張桌子旁坐著六名帶著斗笠,面部前方擋了一塊黑色面紗的武林人。這六個武林人極有特點,只用一隻手夾菜喝酒,另一隻手自始至終,始終沒有離開擺放在桌子上的寶劍,明顯是用劍的高手,而且極有可能精通某種六人合擊的劍陣。
第二張桌子則坐了兩男兩女,四位年輕人。這四位年輕人衣著華貴,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傲氣,明顯是武林世家的子弟,而且明顯是兩對情侶。
第三張桌子有些奇怪,桌子左邊坐著一個穿著破爛,衣服上佈滿油脂,拖沓骯髒的老頭,似是一個乞丐。他只點了一小碟花生米,卻要了兩大罈子酒,邊喝酒邊不時的把罈子裡的酒,灌到他手中的葫蘆裡。
而在桌子右面,坐了一個穿著長袍,手搖紙扇,滿臉書生氣的中年人。這中年人要了滿滿一桌子酒菜,卻一筷子沒夾,只是自顧自的低頭喝酒,彷彿心事重重。
第四張桌子坐著四位敞著懷,露著肚皮胸毛的粗魯大漢,他們的武器五花八門,有銅錘銅棍,還有偃月刀和長柄斧,立在桌子一旁好不嚇人。自從徐君進入酒鋪後,一直交頭接耳低聲交談,說的多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不是探討哪家窯。。子裡的姑娘漂亮,就是探討自己的風。。流韻事。
第五張桌子同樣坐了四位客人,但這四位客人無論穿著打扮,還是言行舉止,都明顯不是一路人,顯然互不相識。這四人各自要了兩樣小菜,一人佔據桌子的一邊自飲自酌,彼此一句話都不說。
第六張桌子最為奇怪,只有一位客人,這位客人長得極其英俊,卻偏偏給人一種冰冷至極的感覺,或許正是由於這種原因,第四桌的客人寧可四個人擠在一張桌子上,都不願和這人一桌。(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血戰天庭〔8〕
壯漢面色不善,獰笑著走到自己剛用餐的桌子前,猛然把桌子掀翻道:“他孃的,究竟是誰下的毒,給本官站出來,倘若沒有人肯承認,那你們今天誰都別想離開。。”
壯漢的話頗有問題,試想萬一下毒的不是酒鋪中的人,而是酒鋪外的人,那怎麼辦?不過,這是一個不需要證據的年代,只要朝廷懷疑你,那就是死罪。不管毒是誰下的,都八成和酒鋪裡的江湖人脫不開關係。
壯漢使了個眼色,衙役們忙把門窗守住,以防有人逃跑。不過,他這些招數只能嚇唬那些平民百姓,酒鋪中坐著的都是江湖人,見慣了血腥殺戮,哪裡會怕一個小小的地方捕頭。
坐在第二張桌旁的四名世家子弟,放下手中的筷子,猛然一拍桌面,面色鐵青的站起身道:“閣下好大的官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