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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漾紅唇輕扯淺淡弧度,瞳仁烏黑清冷,像是一顆滴了墨的剔透玻璃珠。可惜眼型是雙含情眼,前瞼弧度圓潤飽滿,眼尾狹長,上挑的弧度自帶一種冷艷感。
「那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只要你配合我。」
「真的?」沈淮禮似乎被激發出星點興趣,薄唇牽起個弧度,「那我願意試一試。」
「當然。」說完後,尤漾想起還是要加點限制,便打著商量:「不過殺人放火違法犯罪這種一律排除在外,只要你要求不過分,我力所能及就行。」
聽著她的要求,沈淮禮眼裡掠過一絲笑意,但面色依舊沒有變化,像是一泓波瀾不驚的湖。
他垂睫沉吟兩秒,才不疾不徐地說:
「我暫時沒有想到自己需要的要求,要不我們先暫時存著,以後想到了我再提。尤大小姐,你覺得能接受嗎?」
尤漾覺得沈淮禮這人麻麻賴賴的,一點也不乾脆利落。
整個人都喪失了耐心,要不是要配合劇本人設,不能霸王硬上弓,她都想直接將人推倒了。
「可以!」她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沒有去細想深想,只想著早點檢驗完魅力早點收工睡覺,催促道:「沈淮禮,你能不能爽快點。」
「行。」沈淮禮略一後仰,像是放棄了掙扎:「那需要我做點什麼?」
「你只要安靜地坐著,不需要做什麼。」尤漾交代,「保持你原來狀態就行。」
尤漾覺得她真的很人道主義了。
知道兩個人是塑膠夫妻關係,所以連將人做個試驗都得徵詢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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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眼前被蒙上一條柔滑的布料,沈淮禮的視線遽然被遮擋,灰濛濛的一片。
因為視力的暫時缺失,其他感官的感知能力驟然被放大了無數倍,敏銳利感。
在尤漾的想法裡,沈淮禮這人貫會偽裝,表面功夫做得一流,她便想用領帶將他的眼睛蒙上。
隔著一層布料,這樣就不會看到他的偽裝後的眼神和情緒,上手撩撥後,直接去感受他最真實的反應即可。
略一抬腕,尤漾冰涼柔軟的指腹貼上沈淮禮的手掌,細指一根根放入他那乾淨骨節分明的指間,蹭與內側的薄繭,軟硬兼施。
清甜的玫瑰香味氣息攀附上來,縈繞在通暢的鼻腔內,久久未散。
沈淮禮身形一僵,掩蓋在領帶下面的清雋眉心微斂。
握著的筆尖字跡倏忽加重,力透紙背,在乾淨的紙張上洇下一團黢黑濃墨。
「是不是很涼?」
「有點。」嗓音平平淡淡,無波無瀾。
尤漾也不氣餒,將兩人手指交握的縫隙填平,讓沈淮禮更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溫度,她摩挲著男人凸起的指骨,順著弧度輕輕地繞著圈兒:
「所以,你要不要幫我暖暖手。」
因為看不見外界情況,沈淮禮清晰地感知了那不輕不重按揉在自己手指上的力度。
明明只是被她摸了個手,他卻感覺喉嚨不受控制地緊了緊,嗓音剋制低緩:「怎麼暖?」
「唔,讓我想想。」尤漾用眼神在他身上掃視了一圈,像是在思量哪個部位更暖和。
幾秒後,她將目光定格在那勁瘦的腰窩處。
湊近他耳邊,朱唇輕啟,尤漾手指攀上那塊布料,又往沈淮禮耳朵裡吹了一口氣,才慢悠悠地說:「用你這裡好不好?」
溫熱的呼吸灑在耳廓邊緣。
沈淮禮感覺自己的耳蝸好像被蓬軟的羽毛輕輕劃過,酥麻發癢,餘韻繞樑。
衣衫整齊潔白,即便工作了一整日也沒有褶皺。
卻被兩根柔軟白膩的手指夾住,漩渦似的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