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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對不起……」

兩人視線相對，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似乎是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突然道歉。

「額，你先說。」秦蘊有些緊張的撓撓頭。

沐寒霄沉默了一下，道：「我給你祖父把過脈了，對不起，我沒法醫好他，只能從小系給我醫書裡找到一些能短暫延長他的壽命的辦法。若是能好好養著，也是兩三年的時間。」

秦蘊的心沉到了谷底，其實他早就有預料了。他也借著攙扶秦茂的機會用精神力掃視過秦茂的身體，得出一個秦茂已經天人五衰，無力迴天的結果。

秦茂現在的身體已經破成一個千瘡百孔的刷子，輕輕一戳就會完成崩壞，吃不得藥性梢重的丹藥，就連他煉製的養氣丹他都不敢給秦茂吃上哪怕一點點。

沒法吃藥，就算醫術再高都沒用。

他不是沒想過讓沐寒霄幫忙醫治祖父，只是他也知道這情況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無能為力，再開口請沐寒霄幫忙，只會讓沐寒霄為難罷了，所以他連提都沒想跟沐寒霄提。沒想到沐寒霄主動提起了。

沐寒霄見他難過，忍不住安慰道：「也許是因為我學藝不精才無能為力，只要找到我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有辦法治好你祖父。」

秦蘊能聽出他話有些虛，勉強笑道：「那好啊，我現在也是先天境了，我們修煉速度那麼快，說不定很快就能去找你師父了。到時候見到他老人家，不知道他會不會惱怒我沒有照顧好你還讓你一個男人為我生孩子，把我往死裡揍？」

提起師父，沐寒霄眼裡露出了懷唸的笑意：「不會的，師父他只會把你關進小黑屋，讓你給他試上各種有奇特效果的毒藥。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說好話，讓師父少餵你一些的。」

秦蘊瞪眼，難以置信的道：「難道不應該是讓他放了我？」

沐寒霄想了想，很誠實的道：「這個真沒辦法，總是要讓他老人家出一口氣，否則憋壞了怎辦？」

秦蘊喉頭被哽住了：「……你就不怕我被他折騰壞了？」

沐寒霄：「……師父醫術那麼好，會把你醫好的。」

秦蘊：「……」所以，這就是有一個醫術高超的岳父大人的好處？怎麼折騰都死不了……？

秦蘊整個人無力的趴在沐寒霄的肩膀上，雙手趁機在他的腰上各摸了一把，揩油，嘴裡叫嚷道：「不行，我還是受了大罪，你得提前補償我。」

沐寒霄的愧疚全被他給摸走了，推了推他，「你就該多受點罪才不會臉皮那麼厚！你又為什麼道歉？」

秦蘊有些小心虛：「我是在為我竟然閉關修煉也沒提前告訴你們一聲而道歉。」

沐寒霄：「哦？」

秦蘊立刻接著道；「還有那個女人的事，我已經把她處理好了，以後都不會讓她出現在你和小寶的面前，你能不能別生我的氣？」

沐寒霄疑惑的看向他：「你為甚麼覺得我會為這個生氣？閉關修煉是事出突然，那個女人也不是你納的妾室，懷的孩子更不是你的，我為甚要為了這些小事而生氣？」

秦蘊噎了一下，很想告訴他，戀人之間偶爾吃點小醋那叫情趣。

他不甘心的問道：「那你為什麼把我的院子讓出來，自己跑到這個偏僻的小院子來？」

沐寒霄：「當然是因為你那個院子烏煙瘴氣的，我不喜歡，還是這個小院子住的習慣。」

秦蘊：「……」好吧，事實上就是他自作多情了，沐寒霄根本就懶得理那個女人，說不定連她是哪隻貓阿狗都不記得了。

「既然事情談完了，接下來就來談我們兩人的事情吧。」秦蘊鼻子裡全身沐寒霄身上帶著冷霜的草木香氣，感受著懷裡人的溫度，整個人從上到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