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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棒了,&rdo;博瑞克評價道,&ldo;我很想知道我們的大個子朋友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這個&ldo;大個子朋友&rdo;從外表看是名傭兵,一身綠色的大衣和褲子外罩著皮甲。頭上是一頂破舊的頭盔,上面滿是拚鬥中留下凹痕需要修樸和打磨,後背上背著把皮質的劍鞘,看樣子是把一手半劍(half-and-a-half)或是把寬刃劍。在他的兩側,皮帶上掛著兩柄長匕首。
車上的那名乘客將擋路的男子的行為視作對自己的侮辱。他身上只穿了條白色的短裙和一個奇特的武裝帶‐‐兩條皮帶從他的肩膀後伸出在胸前交叉成x型。戰車上的一邊像船桅一樣豎立著數根標槍,他可以隨手取得。同樣這裡也掛著一張弓。他臉色通紅的叫道,&ldo;快滾,白痴!&rdo;
蘇力低聲對博瑞克說,&ldo;車上的人是個真血的凱許人。而且他還是皇家戰車隊的一員。因此他為女王當差。攔車的那人不是有過人的膽量就是個十足的傻瓜。&rdo;
攔車的人僅是搖了搖頭,嚥了口唾沫。他迫使馬匹繼續後退直到戰車向右偏移,衝進了一個鍋皿商人的小店。商人大叫著奪路而逃,但那男子只讓他的生計遭受了很小的一點浩劫。他放開馬韁,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什麼,然後走到一邊說,&ldo;你可以走了。&rdo;
車夫下車牽馬準備重新上路,車上的戰車手從他手中奪過馬鞭。如同識破了對手的意圖,戰士一個轉身讓皮鞭打在他左臂的護帶上,纏繞在他的左臂。他猛地抓住皮鞭,一聲大喊將戰車手拽倒在戰車的一側。當戰車手剛找回他的平衡,戰士抽出了一支長匕首切斷了皮鞭。戰車手又向後倒去,險些從另一側跌下車去。憤怒的戰車手再次站起,傭兵猛的在一匹馬的腹部打了一記,用力的喊道,&ldo;呀!&rdo;在出其不意下,車夫勉強把兩匹馬推轉,兩匹馬毫無控制的沖入了滿是商人和顧客的街道中,跑遠了。
當戰車手一路詛咒著大個子傭兵越跑越遠時,街上充滿了歡笑聲。戰士望著戰車遠離,轉身走入了酒屋,站在蘇力的身邊。
&ldo;啤酒。&rdo;他邊說邊拿出了他剛剛撿起的東西‐‐一枚銅幣。
博瑞克搖頭說道,&ldo;因為撿這個銅子你幾乎被撞死。&rdo;
男子摘掉他的頭盔,露出了四五十歲中年人少發的頭頂。&ldo;你沒有機會等待,朋友,&rdo;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口音很重,好像嘴巴里嚼著一塊棉花,&ldo;這是5琉尼(ni),我這個月見到的最多的錢就是它了。&rdo;
他的口音讓博瑞克感到熟悉,他問道,&ldo;你是艾而人嗎?&rdo;
男子搖頭說道,&ldo;朗苟斯特(langost),靜海石山腳下的一個小鎮,我的曾祖父是來自蒂普投頓(deep taunton),我看你是從艾而來的?&rdo;
博瑞克毫不在意聳了下肩,&ldo;我從德本來,但之前是在艾而。&rdo;
&ldo;弗熱法不是天堂,但這裡要比德本那個老鼠洞好多了。&rdo;男子伸出他的手掌,&ldo;古達 布,翰蘇爾商隊守衛,上一家的老闆是在商人寡霖,再以前效力於伊沙萊納商隊。&rdo;
博瑞克和他握手,古達的手上滿是長年以來握劍和抓韁繩所留下的硬繭。&ldo;人們叫我狂人,&rdo;他說完一笑,&ldo;這是蘇力。&rdo;
蘇力如同遇到了正相匹敵的對手,鄭重的和戰士握了握手。
&ldo;狂人?想必能引出個故事,或者是你的父親不太喜歡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