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歡愉(第1/3 頁)
寧長樂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沸騰的熱水之中,否則她怎麼會有一種自己要被生生熱死了的錯覺。
自家小乾君再也不是新婚夜那天那個懵懵懂懂毫無章法的小傻子,她會熟練的帶著寧長樂體會這世間最快樂的事情。
靈活遊走的不僅是那雙溫熱的手,潤澤的雙唇也會成為她攻城略地的好幫手,咬開緊緊環著纖細腰身的腰帶,像不知疲倦的小狼狗,利齒叼著繁複的衣衫,一件件剝離。
寧長樂下意識想掙扎,此時的顧迎溪總讓人有種背脊緊繃的危險感覺,又想起自己在書房將人推開時小傻子有多委屈,便生生剋制住自己雙手的動作。
可是她想抓著些什麼,這種無處著力的漂浮感讓她難受,雙手被捆縛住,她沒辦法,哀聲懇求自家小乾君能夠大發慈悲給她解開,一再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拒絕親近。
而她家小乾君是怎麼回答的呢?寧長樂迷迷糊糊的想,好像也沒回答,畢竟她的手與她的雙唇都很忙。
所以當顧迎溪將她被捆縛的雙手舉到頭頂之時,寧長樂異常的配合,主要是當時她渾身都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可能不配合呢。
小傻子將床邊垂下的流蘇裝飾帶扯過來,輕輕放在自家夫人的手中。
“夫人,抓這個,好嗎?”
好像是這麼說了一句話,寧長樂茫然的點點頭,手中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抓握的東西,本能就當做救命稻草,緊緊握在手中,綿軟的雙手不時抓緊又鬆開。
顧迎溪將腦袋捱到自家夫人的後頸處,溫柔安撫正在寧長樂不安跳動的信腺,坤澤信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彷彿擁有自主的意識,察覺到危機之時,總會一改常態的鼓脹起來。
平日裡安分的躺在後頸那處面板之下,如果不刻意去觀察,很可能會忽略它的存在。
但此時,信腺及周圍一圈都泛起了異常的紅色,鼓脹著的信腺急遽跳動著,好像擁有害怕的情緒,顧迎溪不理解其中原理,但那處不停溢位的荔枝味信香,很好的取悅了他。
靖安侯府最好的小乾元此刻卻像是惡劣的狼,虎視眈眈又自信滿滿的守著自己的獵物,口中的標記牙早已做好準備,將要隨它的主人一起飽餐一頓。
被充分安撫過後的坤澤信腺在被乾元標記牙咬破之時不會感受到太大的痛楚,完成標記之後也會立即癒合。
所以顧迎溪有十足的耐心,溫熱柔軟的舌尖一遍遍滾過自家夫人的信腺,就為了能讓夫人有更好的體驗。
可是寧長樂哪受得了這個,本就異常敏感的信腺每次被觸碰之時都難免讓寧長樂身子一抖,害怕著被尖牙咬破的痛苦,又期待著自家小乾君那熟悉的山茶花信香灌入信腺的那一刻。
她難耐的扭動身子,像高傲的天鵝曲起自己的脖頸,將自己的信腺完全展露在自家小乾君的眼前。
獵物主動將自己送入惡劣的小狼口中,堪稱一場壯烈的自我獻祭。
顧迎溪不再剋制自己,
果斷啟唇張嘴,將標記牙刺入那軟彈甜香的信腺中,飽嘗許久未曾飲過的荔枝酒。
在完成標記的過程中,寧長樂時而愉悅的舒展眉心,時而又難受的掉下眼淚。
小傻子心疼的不行,但此時的她根本抽不出手來替自家夫人擦拭眼淚,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夫人不讓。
夫人雙腿緊緊夾著她的腰,明明渾身都軟的沒有一絲力氣的人,那雙腿倒是格外堅決不想讓小傻子遠離。
直到終於受不住,寧長樂抖著身子昏睡過去,那雙腿才軟軟垂下,顧迎溪這才得已抽身。
憐愛的將自家夫人抱起到暖房的浴池中,貼心替人清洗乾淨,隨後將寧長樂放在軟榻上,給她蓋了張被子。
顧迎溪先將早已溼透的床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