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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櫻接著問:“誒,晶晶,你怎麼帶著一把真劍來考試啊?你是不是會很厲害的功夫要在考形體的時候用啊?”當她知道劍囊裡是把真劍的時候,很想看看劍,可是馮晶晶婉轉地拒絕了,所以,她趁馮晶晶收拾東西不注意的時候偷拿了一下,沉甸甸地嚇人。真不明白考個試,她帶把真劍來做什麼,假劍不是輕很多嘛。
馮晶晶呲牙笑,四兩撥千斤地搪塞過去,“我啊,是用來對付登徒子的。”
“唔”,沈櫻聞言,抬起臉看了她片刻,略有同感地點點頭,“你確實應該提防登徒子,我和你住在一起很不安全啊。”說著,她忽然兩眼放光,“啊,我決定了,以後晚上走外面這條黑黢黢的路,由你擔任本小姐的專職保鏢。如果來了採花賊,我只要比你跑得快就可以了,哈哈……”
“死丫頭,你想得美,到時候我一定爬著也要抓住你的腳後跟,讓你每天走夜路的時候都聽到一個陰森森的女聲在你耳朵後面說話,”馮晶晶說著壓低了聲音,配著視窗吹進的冷風,在沈櫻頭頂吹氣,把她的頭皮吹得拔涼拔涼的,繼而,她陰惻惻地笑,“那個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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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死馮晶晶,不要嚇人啦……”,沈櫻大叫著雙手攻擊馮晶晶的腋下。
“哈哈,看你還敢不敢丟下我?”馮晶晶怕癢,拼命躲避她的襲擊,無奈床小“體弱”,兩人滿床嬉鬧引發了它“嘰嘰嘎嘎”的嚴重抗議。
馮晶晶笑到肚子抽痛,舉雙手投降,“好了,好了,不鬧了,再鬧下去明天房東要我們賠他的木板了。”
沈櫻和她鬧了一會,全身漸熱,見她投降,方才罷手,笑說:“放你一馬。”
二人重新把兩床被子合疊,互相抱著取暖,被子裡有了暖意。
暖意增添,睏意湧上,沈櫻打了個呵欠,“我困了,我要睡了。”說著,她漸漸睡去。
馮晶晶也迷迷糊糊地睡了,只是,她腦海裡時斷時續地想著:除掉房租200元,我還剩268元可用,我還要在這個房間裡度過將近一個月,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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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初試,國立電影學院裡人海茫茫,每個人的表情都不輕鬆,考試現場無形的精神壓力輻射在每一個考生的臉上,國家電影人材的搖籃把懷揣青春躁動夢想的孩子們雕琢成器,但並不是每一個孩子都能有幸成為這個搖籃裡的嬰兒。搖籃明明就在眼前,似乎唾手可得,卻不知它是否成為海市蜃樓的遙不可及。
走在其中,幾乎有一種窒息的壓抑感覺,馮晶晶和沈櫻一同穿過人海,直奔所屬考場而去,二人或多或少也被大環境下的氣氛所感染,生出幾分不那麼確定的想法:也許,我不會是這9000多人裡最好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肯定有人比我更好,也許我就這樣不起眼地被淹沒了。
前面主路一分為二,兩人的初試考場方向不同。
沈櫻捏緊手裡的准考證,勉強笑了,“晶晶,我去考場了。”
馮晶晶面有沉意,點點頭,“櫻櫻,祝你好運。”
“也祝你好運。”她微微顫抖的雙手緊握馮晶晶的手,好像能從那裡吸取點力量似的。
“我們要相信自己,你和我都會成功的。”馮晶晶肯定地對她說,也是在為自己鼓氣。
“好,我們會成功的。”馮晶晶的情緒影響了沈櫻,她的自信增加不少。
“聽我說,”馮晶晶激勵彼此,“我們倆從這條路分頭走以後,就不要再看對方,只能想著,我一定會成功。你做不做得到?”
“我做得到。”沈櫻重重點頭。
“好,我們一定會成功。”馮晶晶有力地回握她的手,然後鬆開,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轉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不再回頭看身後一眼。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