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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肚子裡的孩子。那天風箏掛到樹上,雖然不是你預謀良久,可也是你虎視眈眈等待的上好時機。老天真是幫你!那樣一來,郝湘東家既不好怪你,還有些覺得對不起你,從而更加的愛惜你。多好的舅媽!為了老公的外甥開心不顧自己懷孕的身體,挺身而出。難得,難得!”
玉雨春之後再什麼反應不說了,扯遠了!再扯回去——
陽純雪和玉雨春陰差陽錯了那麼一下後,陽純雪和就郝湘東成了同事,很快又變成上下級的同事,自然他上她下。莊文尚和玉雨春成了同一辦公室的嫡親同事。四個人沒事還往一塊湊的習慣沒改之後,為了走著方便,就成了郝湘東經常打電話給陽純雪,說:下班後一塊走,文尚和雨兒直接過去。
陽純雪也不太問一塊走去哪,只知道又是他和莊文尚約好了地點,下班後便坐了他的車一塊去。
可一週前那次只陽純雪和郝湘東去了。
郝湘東說玉雨春有飯局,不來了。而莊文尚兩個月前跟了小妖精,一個月前又正式和陽純雪辦了離婚手續。陽純雪還沒來得及婚禮上誦唸一下的紅色證書上接著就壓上張“綠卡”。當然莊文尚也不會來。
這都怪陽純雪嗎?
陽純雪和郝湘東也只是喝了兩杯咖啡,吃了兩份半生不熟的牛排。沒花費玉雨春家多少錢!其間陽純雪和郝湘東也只說了幾句話。
四個人少了一半的聚會,自然就不是原來的氣氛。而且也再不可能有原來的氣氛!一對佳人已經成為怨偶,莊文尚成了陳世美,陽純雪成了秦香蓮。怎麼能一樣?
陽純雪沒情沒致地吃著,默默無語。吃到一半時郝湘東才說了句陽純雪相對有印象的話——不是第一句話,但之前那些話估計與廢話相近,沒過過陽純雪的腦子。
陽純雪有印象的第一句話是:“最近心情好點沒有?”
“嗯。”陽純雪答得毫無意義,只是一句回應。
“以後我們還經常一塊坐坐吧。”郝湘東的“第二句話”。
不經常一塊坐了嗎?陽純雪沒覺得。想想上次一塊坐——少了莊文尚的“三人一塊坐”似乎是上週的事。這樣看來,是不太“經常”了,四人組合時除了特殊情況——其中一人出差好幾天,幾乎兩三天就有一頓飯是在一起的。
陽純雪沒覺得他們“不經常”坐了,還因為她和玉雨春還是兩天三頭一“坐”,不僅一塊坐,還時常一床躺著。陽純雪的床上沒了莊文尚,陽純雪和玉雨春相見時都以陽純雪的床代替了那些只可以屁股坐的東西。
吃過飯陽純雪和郝湘東就分開了。郝湘東堅持要送她回家而她執意沒讓,說想順路去逛會商店,買點東西。其實她是不願那麼早回到家裡,寧可在外面孤獨,也不願這麼早回到那個曾經有過莊文尚的家裡,躺在和他做過無數次的床上,想像他正在哪和那小妖精進進出出地顛狂。
分開後郝湘東又給陽純雪打了兩個電話,一個問:“還在外面嗎?”
那會兒她還在外面,坐在人來人往的商店裡痴呆。
第二個電話問:“到家了嗎?”
很巧,她剛開啟家門進去。“嗯,到了。”
“早休息。”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005 那次咖啡(4)
這就是一週前與郝湘東的見面,有她陽純雪勾引郝湘東的跡象嗎?玉雨春幾天後卻氣勢洶洶來找算陽純雪。
“前幾天你和郝湘東一塊去過左岸?”
“嗯。”
“幹嘛瞞著我你們兩個偷偷去?”
“誰瞞著你?他說你那天有飯局。”
“我沒空你們兩個去什麼?”
“你沒空所以才我們兩個去呀。”
“陽純雪!你給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