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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精就黏人精,只要雍寒到時候不把他送走,一切都好說。
十年前簽約出道,公司也曾經給他包裝過人設。
秉承著最基本的職業道德素養,謝存栩很快接受並進入自己的新狗設,仰面躺倒在榻榻米上,蜷縮四肢朝雍寒露出柔軟的肚皮,乖巧可愛地朝他叫了兩聲,示意他隨便摸。
雍寒惦記著他狗臉上的奶漬還沒擦,伸出修長有力的手指,十分隨意地摸了兩下。
謝存栩卻很不滿意,認為自己的營業能力受到了挑釁與質疑,當即抱住雍寒的那隻手,不讓對方收回去,同時偏頭在對方那隻手上蹭了蹭。
雍寒看上去仍是不為所動,朝他道:「鬆手。」
謝存栩眼睛微微睜大,非但沒有鬆開爪子,反而更加賣力地營業起來。
有些拿他沒辦法,雍寒用另一隻手去拿放在膝蓋上的紙巾。
謝存栩決定放大招,二話不說直接將整張狗臉埋進對方掌心裡蹭起來。
繼而就察覺到,被自己抱住的那隻手微不可見地滯了滯。
他面上疑惑,還沒來得及細想,又被雍寒掌心裡的觸感轉移了注意力。
對方的手掌心怎麼濕濕的?
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狗鼻子輕輕聳了聳,謝存栩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朝對方的掌心裡舔了舔。
舌尖立即被濃濃奶味所縈繞。
他有些懵逼地從雍寒手心裡退開,也終於看清楚,對方原本乾乾淨淨的手掌心,此時被蹭滿了白色的奶漬。
很快意識到那些奶漬從哪裡來,謝存栩遲疑片刻,顫顫巍巍地扭頭朝雍寒看去。
後者正單手抵頭坐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
老實說,雍寒那張線條凌厲的帥臉,不笑的時候看著冷冰冰的,還挺能唬狗。
謝存栩心虛地轉開頭,目光在半空裡胡亂飄了飄,丟開雍寒的手拔腿就往邊上跑。
雍寒伸出一根食指橫在路中央。
然後目睹狗崽子來不及剎車,小短腿絆在他的手指上,一個跟頭栽倒在榻榻米上,如同淺杏色的圓糰子般飛快朝前滾去——
最後七葷八素地躺倒在不遠處。
這樣還不夠。
擦乾淨手心內沾上的奶漬,雍寒伸長指尖捏住他的後頸肉,將他高高拎起來,所有所思地審視他,「發情了?」
謝存栩:「……」
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謝存栩拼命蜷縮兩條後腿,擋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同時在心底嘶聲大喊,哥們醒醒!幼崽毛都沒長齊,是不可能有發情期的!
如同接收到他心底發出的訊號,雍寒又自言自語地回答:「哦,你現在還是毛都沒長齊的狗崽子。」
謝存栩長出一口氣——
很快又梗住。
雍寒將他放回榻榻米上,伸手按住他的身體,垂頭往他濃密的狗毛裡翻,平靜的口吻中透著淡淡的危險:「我倒要檢查一下,你的毛長齊沒有。」
謝存栩:「…………」
頂著張隱隱發燙的狗臉,他弱小又無助地掙紮起來。
與此同時,陸遠行終於推門進來了。
兩隻狗耳朵敏銳地抖了抖,謝存栩仰起腦袋巴巴叫著向陸遠行求助。
後者立即聞聲而來。
謝存栩滿臉期待地看向自己的救命稻草。
陸遠行抬手搭在雍寒肩頭,興致勃勃地彎腰湊近,「看什麼好寶貝?也給我看看唄。」
謝存栩:「………………」
沒有任何反抗餘地,他就這樣被兩個狗男人給看光了。
謝存栩狗脾氣上來,轉過身去背對他們,把臉埋在胸前的狗毛裡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