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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存栩甩著前爪拍出去,拍中了面前的好幾本,只有中間那本歪了下來。
雍寒順勢抬手抽出它,掃見封面上的圖案和名字後,輕笑道:「巧了。」
謝存栩好奇地偏頭去看,而後在心中同樣道了聲真巧。
是夏目漱石的《我是貓》。
陸遠行把書接過去,說是之後還有要走的流程,流程結束再還給他。
雍寒興趣不大地點點頭,抱著謝存栩去沙發裡坐。
舞擔畫完回來沒多久,客棧裡就開飯了。
下午已經沒什麼工作要做,新組裝的鞦韆在太陽下暴曬,也沒人想去坐,大家紛紛上樓午睡休息,拍攝組也有了難得的偷閒時光。
雍寒帶謝存栩回房間裡洗了個澡,然後被陸遠行叫下樓打遊戲。
這地方沒有遊戲手柄,他們用手機聯網雙排,玩射擊遊戲。
謝存栩一隻狗無所事事,想坐在雍寒腿上看他們玩,卻直接被陸遠行以礙事為由抱了下去。
瞬間就變得多餘起來,他百無聊賴地晃了晃尾巴尖,索性縮排沙發角落裡打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存栩被忽高忽低的遊戲音效和語音吵醒,發現雍寒和陸遠行低頭坐一塊兒,眼皮都沒往自己這邊抬一下。
謝存栩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的臉看,視線彷彿要將他的臉穿透。
雍寒終於抬起頭來,卻是下巴沖陸遠行點了點道:「你把剛摸的頭盔給我。」
謝存栩:「……」
他心情複雜而微妙地扭過身子,將頭和耳朵埋進沙發深處,以此來隔絕外界噪音。
兩人的對話聲卻一直往他耳朵裡鑽。
謝存栩拉長著狗臉轉回去。
往常這個時間點,只要雍寒沒工作在家,都會抱他上床午睡,如今雍寒和他的午睡時間統統被陸遠行霸佔不說,對方還反過來嫌他礙事。
他十分不滿地用肉墊碾了碾腳底下的沙發,爬過去咬雍寒的衣袖。
對方沒有換衣服,穿的還是上午被他弄髒的白色t恤,衣袖邊緣很快就被他咬濕小塊,雍寒終於有空騰出手來,漫不經心地揉了揉他的狗腦袋。
心情略有好轉,謝存栩抱住他的手腕蹭起來。
腦門頂上卻倏地一輕,雍寒把手摸向自己腰後,撿起角落裡的骨頭玩具丟到他跟前,「崽崽乖,別打擾爸爸玩遊戲。」
謝存栩:「…………」
他直接轉過頭來,睜大狗眼,沉默地怒瞪陸遠行。
莫名就覺得雍寒的狗在對自己發脾氣,陸遠行頓時深感無辜至極。
頂著謝存栩直勾勾的盯視,陸遠行極其心大地和雍寒玩了兩個小時的遊戲。
傍晚五點的時候,其他人陸陸續續地下樓來。
晚上入住的客人六點飛機落地,陸遠行和運動員動身去機場接人,小花旦和門面進廚房煮飯做菜。
雍寒在沙發上和謝存栩講話,嗓音低低沉沉的:「不高興了?」
謝存栩慢吞吞地扭開狗頭,轉過身去拿屁股對著他的臉。
沒一會兒,小花旦面色為難地走出來,「料酒和生薑都已經沒有了。」
雍寒起身道:「我去買。」
小花旦愣了愣,「你應該不認識路吧?」
「節目組認路就行,正好我出門遛狗。」雍寒彎腰拿起桌上的手機,「超市離這裡遠嗎?」
小花旦答:「走過去有點遠,騎車去不遠,我們有腳踏車。」
對停在院子裡的腳踏車有印象,他面色淡然地點過頭,抱起還在生悶氣的謝存栩往樓上走。
他沒換衣服,只拿了頂黑色棒球帽戴上,又從行李箱裡翻出黃色的小漁夫帽給謝存栩戴上,然後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