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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懿梁的車被拖走了,他就只能等著我下班,等著管家開車來接我們下班。
今天從上午開始,天氣就陰陰沉沉的烏雲濃重,天色灰暗,空氣中也都是沉悶陰冷的味道。
一副大雨將傾的樣子。
我沒看天氣預報也知道這是要下大雨的樣子了。
果不其然,下午三點的時候,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來。
雨水嘩啦啦的從天上灑落到地上,偶爾有濺到了我的窗臺來的雨滴,豆大的雨滴在地面上砸碎,開出一朵朵的小水花。
窗外雨聲刷啦啦的,活像一群調皮的小孩子在半空中打著水仗,這一場雨水,也驅趕走了不少的悶熱。雨水夾雜著大風,把馬路邊的行道樹給吹得左右搖晃,不時露出了反面的顏色稍淡的那一面的葉子。
白懿梁坐在我辦公桌前面的沙發上安安靜靜的看著書,而我則在搗鼓著畫展周邊的事情。
在外人看來或許是一副歲月靜好,夫唱婦隨的和諧模樣,但是我卻在一邊畫著圖稿一邊在想著什麼時候有空請秦淮吃個飯謝謝他給我買的車。
不多時,許是白懿梁坐累了,他站起身來,起身把窗簾給拉開了。
頓時,辦公室內就多了一點光亮,白懿梁長身玉立,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的景色。
他想帶我破雲見日,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隻有秦漠一個男人,但是我卻早已跌進了秦漠的眼中的深潭,絕不呼救。
到了四點鐘的時候,白管家準時開著車過來在馬路上等我和白懿梁,可是他也不知道,畫廊門口是單行道。
白管家的方向沒錯,但是他的車卻是停在了畫廊門口的不遠處的十字路口處。
我們出門的時候,畫廊裡所有的傘都已經給員工拿走了,最後只留下我和白懿梁在大門口大眼瞪小眼。
前臺小妹估計是想彌補一下中午的過失,忐忑不安的從包包裡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遮陽傘遞給我。我看了看,雖然小,但也好過沒有吧。
那把小小的遮陽傘本身就是特別小,就只能夠裝下一個人,白懿梁本來不想要,他非要白管家把車開到畫廊門口來,但是白管家膽子比較小,加上遠處也有交警叔叔和電子眼,他也就沒有動。說這不過是陣雨,過一會兒就會停了,那時候再去路口找他。
可是我天生就是個急性子,看著這酐暢淋漓的大雨,忽然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豪爽,瞬間就像嗨藥了一樣的興奮,我把那把陽傘給塞到了白懿梁手裡,從倉庫裡找了件裝修工人的外套,頂在頭上就衝進了雨中。
馬路上的車也不多,只要小心避讓也沒有什麼事情。我衝出去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白懿梁在我身後的驚呼,可是我卻沒有理會他,一個人自顧自地在雨中瀟灑。
雨點砸在我身上時我竟莫名有股暢快,雨水順著我的頭髮淅淅瀝瀝低落下來沾濕了我的眼睛,我一邊伸手抹過雨水時,卻被猛地抱進了一個涼涼的懷抱。
一瞬間我被嚇得驚撥出聲,這時一把陽傘也撐在了我的頭頂,替我擋去了不少雨水。
我側臉一看,是白懿梁。
他緊緊的把我摟在懷中,那把小巧的陽傘也都大半遮在了我的頭頂,他的大片身子已經被水澆透,他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的看著我,無聲的責備著我的魯莽。
但是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只是伸出了一隻手,緊緊攬住他的後腰,好和他靠的更近,讓兩個人都擠在這小巧的傘下。
第乍見之歡四十:一言難盡的濕身後遺症
但是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只是伸出了一隻手,緊緊攬住他的後腰,好和他靠的更近,讓兩個人都擠在這小巧的傘下。
這把小小的傘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外面下著大雨,裡面下著小雨。僅僅十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