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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就是給了他致命的打擊。
他蜷縮在地上,嘴裡一直不停的低聲哼哼唧唧的碎碎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破碎的句子。我也懶得聽。
我直接上前,睥睨著他如同在地上翻滾的螻蟻模樣,冷聲問他。
&ldo;哪隻手掐的我的屁股?&rdo;
他沒有回答我,眼睛瞪著我,就好像他已經站起來,想要朝我撲過來,把我撕碎。
我不說話,慈悲的蹲下身子,放低了姿態和他說話。我朝著他的左手點了點下巴示意:&ldo;這隻?&rdo;
他不說話,眼睛依舊是不甘心的瞪著我。
&ldo;咔嚓&rdo;一聲。
我假意溫柔的執起他的左手,卻並不打算與他偕老。
我乾脆利落的把他的手腕朝外用力擺了下去,很快,他的手腕就以一種很詭異的角度軟塌塌的耷拉在了他的手背上。
&ldo;咕嚕咕嚕……&rdo;從他的喉嚨裡發出了音量略大但是不甚清楚的模糊音。
&ldo;難道是錯了、不是這一隻?&rdo;我微笑著問道:&ldo;抱歉。&rdo;
右手,也以同樣的方法給掰折掉。
於是他蜷縮的更緊了,由原來的剛剛從水裡撈起來的蝦子變成了煮熟了的蝦子。
雙腿彎曲,緊緊貼著他的腹部。
我看著他可憐的樣子,柔聲安慰他,就像是狼外婆輕柔的哄騙小紅包走近床邊一樣。
&ldo;沒關係,還有一件事,我問完就走啦。&rdo;我取下簪好一頭鴉黑長髮的銀簪,以大拇指輕輕挑去帶有裝飾的那一頭上的花朵,露出了銀簪美麗泛著尖利的光。
&ldo;那麼,你剛剛,是哪一隻腳踹的我呢?&rdo;
銀簪雖小,但是還是足以劃斷一個人的血管。
他把身子蜷縮的更緊了,如同一個球形。
就好像這樣就可以躲避外界所有的危險一樣。
他不說話,我也不浪費時間。
我把銀簪狠狠的插進他的右腿,直到十五公分的銀簪沒入了他小腿上的血肉沒入了一大半,銀簪和他面板表面都泛著嗜血的光芒。
接著,往下一拉,生生劃開了一條又長又深的口子。
當然,我也不可能只給他劃這麼一條,如此反覆,直到他的雙腿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線條。
最後,以我把那根銀簪扎進他的脖子終結了他的痛苦。
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心情輕快的上前,從上至下摸遍了他的大半個身體‐‐我並不是個什麼變態的人還要吃人家臨死的人的豆腐啊,而是為了,找鑰匙。
上下衣服兜一摸遍,最後終於在他的膝蓋旁邊的褲子兜裡找到了一把鑰匙。
我拿著去試了試門鎖,果不其然。
門開啟了。
我被關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再次見到了門外的太陽。
上一次逃跑沒有成功,我回去反思了整整三天,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我對這個地方和人,完全不熟。
先不說逃不逃得出去,萬一逃出去了,被路過的人又給抓回來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於是,我只好先與徐永生斡旋著,最起碼,不能讓他再把我關在暗無天日的小屋子裡了。
這樣更令喔崩潰。
我現在呆的這個地下室,原本就是一棟外表比較粗糙的小樓房下邊,那棟樓房就一直好像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一出了地下室,整個人,都明快活潑起來了。
很不幸的是,我一出地下室的門,就遇到了手指夾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