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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來過一趟陸家,不久後離開,此外從沒上門鬧過哭過。
陸少遊向他的父親說明,認為江芸芸有可能蓄意謀害他哥哥然後躲起來了,陸炳生卻沒有多大的反應,只失神喃喃道:“是我對不起他。”
年輕氣盛的陸少遊在父親這裡得不到支援,又轉頭去向母親告發,婁雙宜倒是信了大半,大鬧了一場,刑偵隊的人被她折騰地夠嗆,可是,嫌疑人江芸芸一直沒有出現,誰也愛莫能助。
更何況,江家已經夠慘的了,燕芳婷死了丈夫和女兒,經受不住打擊,大病一場,又搬回了她年輕時候逃離噩夢一樣離開的老家,江寧寧跟著轉學去了鄉下。
一別經年。
如今,江寧寧又一臉燦燃地帶著酷似陸川航的江波瀾回來了,當他陸少遊是沒心沒肺的傻子麼?他退一步,似乎所有人都能因此幸福,江寧寧、江波瀾、陸炳生和婁雙宜,甚至包括他自己,可是他哥哥呢?陸川航呢?
那個長眠在冰冷地下的少年,有誰問過一聲,他是否甘願接受這樣的命運?
。。。。。。
江寧寧從氤氳的浴室出來,帶著一身的潮熱,還沒來得及呼吸上一口清涼的空氣,就被陸少遊餓狼撲食地壓倒在床上。
嘴唇被緊緊攫住,唇舌交纏,帶著傾盡全力的熱情和蠱惑。手腳並用,尚嫌不夠,用整個身軀糾纏住對方的,毫無章法,卻分寸必爭。
江寧寧從沒被人這樣認真地強制對待過,她急的操起手邊抓到的東西就往他頭上砸,眼前都見血了,陸少遊也毫不放鬆。
江寧寧自己嚇得尖叫,“你停一停,停一停,陸少遊,讓我看看你的傷!”
陸少遊用諱莫如深地眼神看著她的眼睛,低聲呢喃,“我的傷口不在這裡”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在這裡,你行行好吧。”
江寧寧一時怔忪,那個自年少時代起就默默跟隨她的眼神,從沒如此清澈而堅定,她想說,陸少遊,陸少遊,我大概比你更早喜歡上你。。。。。。
然而一切都不必再說。。。。。。肢體是比語言更加誠實的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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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寧從沒設想過,在無限柔情蜜意一夜後的第二天一早,迎接她的第一句話會是:“所以,江波瀾到底是誰的兒子?”
陸少遊已經醒來了不短時間,床頭用水杯臨時充數的“菸灰缸”裡,落滿了灰褐色的物體。他光著上身,坐在床頭,眼神裡沒有了昨夜的溫度,幽幽地問她。
毫無防備的江寧寧瞬間被擊穿心臟,眼圈半紅,眼神已經狠戾起來,半晌,她冷冷回他,“不是我的難道還能是你的?”
陸少遊彈了下菸灰,看著她說:“從昨晚某些生理現象來看,江波瀾似乎不該是你的孩子。”
江寧寧警惕地看著他,“他就是我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是我想說什麼,是你的行為告訴了我些什麼。”陸少遊嗤笑,“你當我是十幾歲的毛頭孩子麼,嗯?就你,還想騙我說是生過孩子的!我已經親自驗過貨了,你何苦再胡扯。”
江寧寧聽著他冷漠的用詞,感覺極不舒服,她逞強道:“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是個牙籤男,不行嗎?”
陸少遊繃不住笑出了聲,“江寧寧,你的智商真的在水平線以上嗎?就算你所謂的前男友是根牙籤,但江波瀾也是以牙籤狀生下來的嗎?你的肚子上沒有刀痕,也不可能是剖腹。”
江寧寧一時語塞。
陸少遊藉由這個笑卻又恢復了一派輕鬆自在,他起身光著身子下床,給江寧寧倒了一杯溫水,哄她道:“寶貝,別生氣,我就好奇問問。江波瀾不是你生的我更開心,當然我待他只會比親生兒子更親。嗯?”
江寧寧被陸少遊一早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