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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生得太好,美藏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滾你孃的!”黑塔氣得罵他,“瞧你不學無術,大放厥詞,將他吹得天花亂墜。要真有那般好看,不如把他弄到邊關來,將西梁烏孫的敵軍看死!”
老錢不服輸要罵回去,虞昉抬手示意他們別吵,道:“冷靜冷靜,你們都放輕鬆些。”
“輕鬆,將軍,我們真的無法輕鬆。”
虞馮失魂落魄,朝祠堂內看去,眼睛又開始濡溼。
“夫人是老夫人的侍女,與大元帥一起長大。後來嫁給大元帥,在生下將軍半年後就去世了,大元帥思念夫人,未曾再娶。將軍兩歲那年,當年的姚皇后,說是體恤虞氏人丁單薄,將軍母親早亡,跟著大元帥在邊關吃苦,實在是心疼。姚皇后慫恿先帝下聖旨,她更是親自將身邊的嬤嬤派來,把將軍接到了宮裡養著。世人都稱讚姚皇后心慈,體恤將士。姚皇后就是隻豹貓,她心慈個屁!她是拿將軍來威脅牽制大元帥。直到將軍長到八歲那年,邊關局勢不穩。大元帥趁機上旨,稱思念將軍,要把將軍接到身邊。姚皇后無奈之下,才把將軍送回雍州,安撫大元帥的心,好讓大元帥能為大楚賣命,迎戰西梁。”
虞馮聲音淒厲起來,“如今她又來了!又來了!她又要裝模作樣,要將軍的命!”
“她?”虞昉沉吟了下,問道:“你是指姚皇后?”
虞馮道是,“如今是聖母太后姚太后了。先帝去世時,陛下尚年幼,姚太后攝政。陛下剛親政兩年,說是親政,姚太后仍活著,都稱太子太傅,宰相嚴宗乃是奸臣,把持朝政,他頂多與姚太后能打個平手,朝政大事姚太后能做一半的主,後宮陛下的親事,嚴宗就插不上手了。陛下弱冠之年尚未立後,定是姚太后早就做好了打算安排,將主意打到了將軍頭上,拿後位來換雍州兵權。”
虞昉道:“嗯,姚太后會做買賣,後位換兵權,她賺到了。”
不過,虞昉沉吟了下,道:“姚太后既然攝政多年,她肯定是聰明人,倒也沒必要拿後位換兵權。將我調到兵部,給個品級高,無實權的差使,晾著就成了。”
“虞氏只要有血脈在,便能指揮雍州軍,雍州這片土地的百姓,便能認其為主。”
虞馮淚流下來,大哭道:“虞氏族人的血,早已浸入了雍州的每寸土地,雍州世世代代的百姓,誰能忘,誰能忘!”
老錢陪著痛哭,桃娘子鈴蘭都眼淚汪汪,黑塔捧著心哀傷欲絕,虞邵南將頭轉過去,不讓虞昉看到他的難過。
虞老鷲聽到他們哭,拄著竹杖走進祠堂,在長明燈裡新增燈油,在驃騎大將軍的牌位前長跪不起。
太陽西斜,風越來越大,松濤聲仿若悲鳴。
石頭廊柱冰冷,虞昉頭抵在上面,冰涼緩解了些許的頭疼。
待他們哭過一陣,虞昉靜靜開了口:“大家先冷靜一下,我們來具體商議。比如我進宮也不一定會死,畢竟我是神仙。”
虞馮眼皮紅腫,瞠目結舌看著虞昉,沙啞著嗓子道:“將軍真是神仙?”
“不是。”虞昉斷然道。
虞昉道:“只我進宮也不一定會死。我可以與姚太后鬥,畢竟我小時候在宮裡生活過幾年,與陛下算是青梅竹馬。待陛下非我不可,我成了獨寵皇后,生下孩子姓虞,虞氏就傳承下去了。”
虞馮嘴角不受控制抽搐了幾下,說不出什麼心情道:“將軍真是將軍,姚太后以前只是先帝身邊的大宮女,侍寢之後從低品級的才人,一路做到皇后,攝政太后,在後宮前朝浸淫多年,將軍以為能是姚太后的對手?”
強龍鬥不過地頭蛇,何況姚太后是地頭龍,虞昉立刻認輸:“不能。”
虞馮還盼著虞昉能有妙計,誰知她一口否認了,讓他剛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