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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虞馮便抬手道謝,重新坐了回去。老錢也不再吱聲了,喜滋滋等著鈴蘭拿飯菜來。
沒一會,鈴蘭雙手各自提著一個大食盒進屋,面部紅氣不喘,穩穩放在了案几上。
虞昉目光從鈴蘭身上掃過,很是佩服她的力氣,心道真是撿到了寶。
待看到鈴蘭端出來的飯食,虞昉就沒那麼開心了。
虞昉面前的案桌上,擺著一罐子粥,裡面加了肉沫,熬得綢了些。
其他人則是饅頭,幾碟醬菜小菜,飄著油腥的面片湯。
虞昉吃了一碗如老錢所言那般,與鼻屎一樣大的肉沫粥,將罐子裡剩下的粥推了出去,讓大家都嚐嚐。
眾人要推辭,虞昉端起清水漱了口,道:“你們吃。”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虞馮不會剋扣她的吃食,也要灶房拿得出來才行。
她的飯菜都如此,可想而知軍營兵丁的飯食。
餓著肚子連刀箭都舉不起,還打什麼仗!
真是窮得令人生氣!
虞昉放下茶盞,道:“你們吃完之後,我們來找錢,找糧!”
躺久了,飯畢虞昉打算出屋散步,順道看看她的將軍府。
“我們出去走走,邊走大家邊動腦子。”虞昉道。
桃娘子神色猶疑了下,見虞昉已經率先走出了門,便將話嚥了回去。
黑塔仗著腿長手長,跨步上前撩起了門簾。虞邵南錯牙盯著他的背影,手摸到了刀柄上,恨不得一刀將他劈開。
月色昏昏,灑在地面上,清冷幽靜。
寒風捲起落葉,撲到臉上像是在被扇巴掌。
虞昉閉上眼,毫不猶豫轉身回屋,面不改色道:“就在屋裡坐一會吧。”
跟在她身後的眾人:“”
虞昉眉頭微蹙,添了一重憂慮。
中秋節都不到,雍州的天氣竟已寒冷至此。飢寒交加,百姓的日子更難過了。
眾人落座,虞昉道:“我無需多問,雍州府定缺衣少食。如今首要之處,在找到錢糧。”
老錢眼睛一亮,豔羨地道:“明州府廣陵府富裕得很,有錢有糧!”
虞馮氣道:“將軍別聽他胡說八道,明州府廣陵府離雍州上千裡,白給雍州府錢糧,運到雍州府也要明年了。”
老錢嘴角下拉,雙臂抱在胸前,不服氣往椅背一靠,等著虞馮的好主意。
虞馮臉比黃連都苦,虞昉見他愁眉不展,估計他早就絞盡腦汁踅摸過,能尋到糧食之處。
虞昉道:“先說有多餘的錢糧,方便取,以及容易取之處。”
老錢頓時又來了精神,搶著道:“雍州府與陝州甘州相鄰,陝州府比甘州府富裕,路也平坦,從雍州城前往陝州府的府城,急行軍只要三日。”
桃娘子聽不下去了,杏眼一瞪,罵道:“你長著嘴皮子,盡用來說廢話!陝州府憑什麼給雍州府錢糧?雍州這邊打西梁烏孫,將軍親自給陝州駐軍張達善寫了密信求援,他硬是一兵不出!甘州同樣也不是東西,甘州知府趙秉持隔岸觀火,將軍一顆糧食都沒能借來!”
老錢被罵,對著桃娘子笑得一臉燦爛,縮起脖子閉上了嘴。
陝州甘州得了朝廷指令,不動如山再正常不過。如今雍州府還是軍州,朝廷未曾下達旨意賑濟雍州,陝州甘州肯定不會拿出錢糧給雍州府。
真是愁人。
虞昉雙腿伸直搭在案几上,手撐著頭惆悵不已。
“西梁與烏孫呢?”虞昉問。
虞馮詫異不已,趕忙道:“將軍,如今朝廷雖與西梁議和,武將與外夷來往,仍然是大忌。若被朝廷得知,虞氏少不了一個通敵的大罪!”
虞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