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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只在中學讀一學期,更寫不出父親那樣的字來。&rdo;丹鳳不加思索地回答著我的問話。忽然,她兩眼愣了一下,臉&ldo;刷&rdo;地一下紅了,不用說,她明白了我問話的用意。我也不便再問。在一個女孩子面前問她母親的隱私,是不大道德而且很難堪的。
直到此時,我才真正相信領導的安排是英明正確的了。在警力缺乏、案件增多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安排偵探高手為此案耗費精力的。我忽然產生了無所作為的思想,打算再作一些雞毛蒜皮的調查,拿著那中張人民幣回民局去向組織上交差,剩下的調查物件並不多,除了那個雙目失明的老婦人秀芝,就只有那天在老磨坊碾米的治安主任楊根生了。戳返回九龍村。找到場主任的家。
&ldo;你們村裡還有誰的字跡與王義的字跡相像?或者說誰有可能摹仿王義的字跡?&rdo;
我懷疑王恩用金錢收買了二個能夠摹仿王義字跡的人。&ldo;據我所知、本村沒有任何人能夠摹仿王義的字跡。恕我主觀武斷,假遺書的懷疑是不可能有還據證實的。&rdo;
&ldo;那麼,我再問你,你的確相信王義是投水自盡的嗎?&rdo;
&ldo;聽你的口氣,對王義之死還有懷疑?&rdo;
&ldo;都說他投水自盡,可我始終沒有發現他屍體。&rdo;
&ldo;這個我也想不清楚,弄不明白,不過,那天王恩急急忙忙叫喊著王義跳水自殺是千真萬確的。&rdo;
&ldo;你是否能夠談談朱素珍與王恩的關係如何?&rdo;
楊主任詭秘地笑了,然後反問:&ldo;難道你懷疑朱素珍與王恩私通,先給王義加上個賊名,然後用計將王義秘密處死,接著又偽造王義畏罪自殺的假象?&rdo;
&ldo;正是這個疑問。我知道王恩喪妻兩年,在生活中忍受兩年的孤寂是很難的,你是否瞭解王恩的私生活?&rdo;
&ldo;這個,我沒有證據,不過,王義的遺書不是有話涉及到這個問題嗎?&rdo;
我心中暗暗吃驚;楊主任也有同樣的懷疑。難道偵查的結果真的會證實我的推斷:是一起謀殺案?看來,我的調查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我不能這樣草草收兵,而必須留在這裡,作一番更深入更秘密的調查。於是,僥倖取勝的心理又讓我精神倍增。我請求楊主任幫我一次忙,在當地放出口風,說是公安人員已經再次嗚金收兵了。然後,我選擇了一個能夠讓群眾看見我撤退回縣的機會,當著那些插秧村民的面,精神不振地打道回府。其實我是採用欲進故退的&ldo;孫子兵法&rdo;,天黑時分,我殺了個&ldo;回馬槍&rdo;;與派出所的一位民警悄悄回了那個山灣,住進了楊根生家中。半夜時分,我們秘密來到朱素珍屋後,但見屋裡亮著電燈,從板壁的縫隙中窺視,發現丹鳳已不在家中,孤獨的女主人守著一蓬火,火光映著他的臉面,紅勃勃的。她一會兒咬著嘴唇,一會兒側耳傾聽,一會兒不安地站起身來到門邊窺望,似乎懷著某種希望,謗聽著她所企盼的動靜。再過一支煙工夫,木門&ldo;吱扭&rdo;一聲開了,是王恩走進了屋子,那女人似乎心有怨尤,冷冷地說:
&ldo;你不是說天一黑就來的嗎?等得我心中火燥!&rdo;
&ldo;我怕人看見。&rdo;
&ldo;你來幹什麼?王義在時,你連我的門都不進,王義死了,你卻來了。&rdo;
&ldo;兄弟不在,怕你孤寂,來看你。&rdo;
&ldo;用不著這樣假慈悲。如果你不告狀,他怎麼會尋短見?&rdo;
&ldo;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