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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原本也是一介窮苦書生,後與王爺郡主相愛,奈何二人身份差距太大,受到百般阻撓,於是本不理會俗名,只是一心一意做詩的聞仁義一怒之下進了考場,過關斬將,竟然搏得狀元之位。
得到狀元位之後,他終於喜結連理的娶了公主,而娶了公主後,他又意外的放棄了到手的榮華富貴退隱京師郊外的田園,從此與郡主傲笑山林吟詩做樂,流傳出百多首膾炙人口的好詩來,堪稱一代大家,後來郡主意外身死,他便放棄了一切上天柱峰求道,方才廖靖華所吟的那句詩,便是聞仁義在上山之前流傳出來的極品名詩了。
“仙道不成,卻成了野人,此事不說也罷,不說也罷。”聞仁義搖著手說道,“天柱仙路困難重重,最能考驗我輩的執著之心,難道前輩也心灰意冷了不成?”聽了聞仁義的話,廖靖華不禁有些神情激動的叫道。
“此處也就你我二人了,不必前輩長、前輩短的,你若是看得起我這野人,就稱一聲聞仁老兄便是。”聞仁義也不因廖靖華的無禮而生氣,微笑著回答道,“如此,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見過聞仁老兄。”廖靖華說著連忙又拱手施禮道。
“如此甚好。”聞仁義也點頭兒笑道,“聞仁老兄是否是求仙道之心已死?”廖靖華仍然鍥而不捨的追問他道,“現在為兄只想有朝一日能脫離這崖谷,重回世俗中去就已經是知足了,在這崖下一困便是十數年,每日茹毛飲血、露宿風餐,求仙的心思早已經淡了”聞仁義不禁搖搖頭苦笑著說道,“聞仁老兄不可,做事兒豈能有始而無終啊,那絕非是我輩中人所為的。”廖靖華急忙的勸說他道。
“小兄莫急。”聞仁義似乎耐性極佳,對著廖靖華擺了擺手,“當年還沒有上山之時便知道這仙路極難,本來不以為然的很,也與小兄弟一樣抱著一顆熱心而來,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遭此大難,由此方知這仙道本應是有緣者得之,無緣強求,只會適得其反。”
“唉,既然聞仁兄心意已決,小弟便不再多嘴了,只不過在下這登山之心是絕不會輕易放棄的。”廖靖華面色堅毅的說道,雖然此時他的臉色蒼白,像極了大病初癒的病人,不過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又泛起紅潮。
“不知小兄弟何事兒求仙?莫非也想長生不死、得到飛昇嗎,或者是看破世事?”聞仁義有些好奇的問道,聽了他的話廖靖華的神情有些低落,失神了半晌後,終於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談及楊羽裳之時,不由黯然落淚。
“小兄弟倒也是性情中人,愚兄佩服的很,不過為兄也說一句傷人之語,這求仙之心固然重要,但是若是沒有仙家的寶物相助,怕是此去九死一生,今生再無回返之日了,倒是讓你與你的心愛之人永無相見之日了,自古流入凡間的仙家之物卻也有不少,不過各人自珍絕不會外流,皇宮內院也有幾樣,卻難以相借,若是你我二人能出得崖去,小兄弟也死了心返回京師陪陪愛人也好。”聞仁義很實在的勸道。
聽了聞仁義的話廖靖華不禁很實在的回答道:““聞仁兄,實不相瞞,在下自打定主意上山之日那天,我的三位好友就各借了我一件家傳之寶,一個叫如意靴,穿上之後跑得其快無比,小弟藉此逃過不少的劫難;二是一口袋怪金,便是這小小的金錠,可自袋中拿出無數的金子來,雖然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卻事急從全,小弟也是不得已才動用這不勞之財,還有這第三便是這本異書了,此書中封存著極為厲害的陣法,翻開便可防禦攻擊,日前小弟得遇一株食人怪樹,便是靠它逃了出來。”說著他一一向聞仁義展示著身上的寶物。
雖然在雲陽國有著財不露白的習慣,可是在廖靖華的眼中,聞仁義可是當代大家,豈是那種覷人寶物之人,因此很放心的將身上的好東西一一展示,只是他卻沒有看見聞仁義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在這崖下已經困了十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