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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容喘息著咬牙站了起,身子晃了晃,“郡主,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沐月夕聽他這麼一說,就知道現在處境還不妙,那些抓走她的黑衣只怕就在附近。兩人一個受了傷,一個年幼體弱,在半人高的茅草叢裡跌跌撞撞,速度堪比蝸牛,走了大半個時辰,才走出那片雜草叢,兩人都已是氣喘吁吁,狼狽不堪。
雜草叢邊有一條小徑,不知道通往何處,沐月夕不認識路,只好問淳于容,“候爺,我們現在該往那邊走?”
淳于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嘴裡囈語不斷,直喊冷。沐月夕急了,喊道:“候爺,候爺,你快醒醒,你不能睡過去,我不知道該往那邊走。”
“候爺醒一醒。候爺,候爺。”她的喊了許久,總算喚回淳于容一絲清明,見他醒轉過來,“候爺,我不認識路,現在該往那邊走。”
淳于容辨認了一下方向,道:“對直往前走,左拐。”
“候爺,你講個笑話給我聽好不好?”沐月夕看著淳于容越來越虛弱,身子一直向下滑去,害怕他再次昏迷過去,一邊拖著他沿著小徑往前走,一邊逗他說話提神
淳于容知她是好意,虛弱地笑了笑,想了想,道:“從前有個人,留客人在家吃飯,桌上有幾個菜都是豆腐。主人一邊吃一邊對客人說:‘豆腐就像是我的命一樣,我覺得任何別的菜,味道都沒有它好。’過了些天客人回請他。客人記得他特別喜歡吃豆腐,便在肉裡魚裡都加了豆腐,可是吃飯時,那人卻專挾大魚、大肉吃,而豆腐卻連碰也不碰。客人很奇怪,就問他……”
這時後面傳來了急急的馬蹄聲,兩人臉色劇變,不會是黑衣人追來了吧?
淳于容猛地挺直身軀,抽出了纏在腰間的軟劍,其實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沒辦法禦敵,全憑著一投意志力在強撐。
“郡主,我會拖著他們,你快跑。”
淳于容抱著必死之心救她,沐月夕不是不感動,只是人不怎麼可能跑得過馬,與其累得半死才被人殺掉,還不如站在這兒等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死,也沒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就是再投胎轉世,從頭來過。
“我不會走的,我要和你在一起,死就一起死。”沐月夕很堅決地回答道。
淳于容聞言心頭一顫,眸色微沉,手中的劍握得更緊。
那輛青篷馬車駛了過來,車轅處繪著玉蘭花,穩穩地停在了他們的面前。沐月夕心頭一緊,她和淳于容滿身血漬,淳于容手上又提著劍,平常人家的馬車,怕事,斷然是不敢亂停。現在他們敢停車,必有所持,不知來人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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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扶著遍體鱗傷的淳于容:各位,看在帥哥受傷的份上,給幾張票票吧!
淳于容虛弱的笑:謝謝各位捧場!
第二十四章 項墜
一隻白皙的手撩開了藏青色的車簾,程子悅從車上走了下來,雙手一揖,行了個禮,“在下程子悅,是滎揚城的商人,不知兩位可需要在下幫忙?”
沐月夕搶前一步,攔在了淳于容的面前,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
還沒等程子悅說話,淳于容已經支撐不住,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這位公子傷的很重,若不快些救治,只怕性命難保。”程子悅裝著沒認出沐月夕。
“程子悅,你何必裝模作樣了。”沐月夕用力扶起淳于容,讓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冷冷地橫了程子悅一眼。
“哦,原來是沐花主,恕在下眼拙,剛才沒看出來。”程子悅笑意盈盈地道。
沐月夕冷笑,她現在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