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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小聲嘀咕了句：「覺得有些奇怪。」

「啊？」

丁鼎沒有聽清，但謝巡耳朵靈敏，聽到了。

和謝巡等人分開，莫昭回到公寓，發現顧清君竟然不在，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小鳳凰趴窩在白貓腦袋上，和白貓都窩在另一邊睡覺。

想了想，莫昭給龐裘發了個訊息，想問下龐裘關於聞言的事，以及兩人最近有沒有聯絡。

龐裘很快回了個電話過來。

「昭昭，怎麼了？怎麼想到要問聞言的事情？」

莫昭嗯了一聲，含糊道：「有點事……」

龐裘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嘆口氣：「其實我們最近都沒有怎麼聯絡，我和聞言出國前的確很熟，可是他已經出國好些年，現在突然回來，總覺得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聞言了……」

「為什麼這麼說？」

「可能是分開太久，而且……人都是會變的。」

龐裘聲音難言落寞：「雖然聞言看上去還和以前一樣，但給我的感覺有些變了，也可能是我變了，總之上次見面，我總覺得有些彆扭……」

莫昭若有所思，小手摳了摳肚子上的口袋，安慰道：「可能過段時間就好了，你也說了，可能是分開太久，所以彼此之間相處還不習慣。」

龐裘嗯了一聲。

隨後莫昭說還有點事，就將電話掛了。

結束通話之後，莫昭滑下沙發，走到睡著的白貓身邊，而剛一走進，白貓就睜開了一雙鴛鴦眼。

白貓抬起頭，小鳳凰就從白貓頭頂上滾了下來，不滿地啾啾兩聲，被白貓伸爪按住，敷衍般地拍了兩下，又在白貓爪子底下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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