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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見的,一般的男人來個三五人都不是她們中間任何一人的對手,何況一個被媚香所迷的血氣方剛的少年。
可是她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紅心姑上向趴在桌上,圓圓白白的臀部正對著她,整個人軟軟地倒著,白白的陰精水從腿上慢慢流下來;藍心姑則躺在椅邊的地毯上,四肢張開,全無遮掩的幽徑妙處又紅又腫,Yin水和Jing液溢流在腿股間和小腹上,椅子上也溼了好大一塊,顯然他們不只在椅子上雨過天青過,在地上也淫玩了很久,藍心姑看來是醒了,卻仍舊是迷迷糊糊的樣子,也不管私|處盡露,股間粘膩,看來真是滿足到了極點;另一女郎紫心姑更是不得了,那男子赤裸著全身,正沉沉睡著,紫心姑跨坐在他的身上,是倒澆蠟燭的姿勢,不過卻是癱瘓了一般趴在他的胸口上,連看到紅著臉蛋的蝶心舞,望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都顧不得了,招呼的聲音是那麼微弱,似是全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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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蝶心舞還能聽見她們三人柔弱的呼吸,差點以為三女都讓小天活活幹死了。
看著三女那混合著迷茫和愉悅的表情,便知她們三人讓這個男子的超人床技給征服了。
蝶心舞忍著破瓜後的疼痛,移開了紫心姑那慵懶滿足的胴體,趁著小天正熟睡,沉住氣,記得多少|穴道就點多少|穴道。她把精力全失的三女搬到椅上,讓她們躺坐著。
“對不起。”藍心姑的聲音是那麼嬌弱,蝶心舞從未聽過她這般示弱的聲音道:“樓主,藍心姑無能,闖了這麼一個大禍,害得樓主失了貞元,宮主怪罪下來,我一人擔帶,絕不連累樓主。”
原來,蝶心舞也是祝心願用來完成她的霸業的一張皇牌。卻被人給吃了,這要是讓她知道了,眾人那還有活的份。
“算了,事已發生了,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蝶心舞苦笑道:“反正蝶心舞只是男人的玩物,誰玩還不是一樣?只是我們要搞清這個男人的底細。”
“只有去問紀如煙了。”想起紀如煙,在男女之事上素不服人的藍心姑也沒了驕氣道:“這個不是人的男人把我們三人給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想到紀如煙以一己之力和他好了一天,唉,連床上也輸給月寒宮的人,叫藍心姑怎能還有臉見人?”
其實她哪裡知道這全怪她們施放的媚香,引發了小天體內的極陽魔火而得到的結果。
來到紀如煙被囚的房中,紀如煙望著剛換了新裝的蝶心舞,道:“蝶心舞師姐,你為何把我扣在這兒?”
神女、月寒兩宮雖然現在暗地裡勢成水火,但終歸原是一家,表面上還尊太平道的聖姑為領袖。尚未正式公開決裂,暗地裡已經分道揚鑣,勾心鬥角,表面上還得做做文章。
“如煙師妹,你說那裡話,師姐只是留你在此盤恆一天罷了,”
“那你還不放我走。”
“當然,只要師妹幾句話,師姐一定拱手相送。”
“說吧,什麼事。”
“那男子是誰?”
“他?”紀如煙紅了臉,喃喃道:“他叫王天。”
“王天,他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紀如煙更加臉紅了。因為她到現在尚未問情郎的詳細情況,說出去就不好意思了,她竟然跟一個不知底細的男人睡覺,並深深地愛上了對方。
從紀如煙的兒女之態,冰雪聰明的蝶心舞就明瞭,她真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底細。
“那你們……?”蝶心舞試探著問。
“唉,不瞞你說,這是孽緣。”紀如煙深知落在她們手裡,唯有真話實說了,因為她們還有一種秘技可以逼迫自己說真話的。遂把自己此次是奉師命前來協助月寒宮五殿之一的“歡喜殿”攻打崆峒派,路上和自己的手下碰上了日炎宮的七大閣主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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