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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的歸來,舉手投足都顯得異常小心,全沒有了往日鬆散傲慢的氣氛。
他因此有些不痛快,這兩年因為卓爾群的冷置,卓家上下對雪兒越發不客氣起來,卓母隔三岔五來此巡視,表情桀驁,嘴角上挑,白眼珠快要翻到頭頂去,每次來必要來來回回地繞著屋外先轉三圈然後又再屋內再轉三圈,唯恐她哪日一不妨神,家裡便被他倆合謀盜個白底朝天似的。
這麼一想心裡更氣,不經意地一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他覺得今日卓家傭人看他的眼光都與往日不同,畏畏縮縮極象是在做賊。心底不由冷笑一聲,卓爾群一回來,他們是怕雪兒會告他們慢待之罪了。
心裡既憐且恨,吻她的時候也比往日狂野。他自有能力可以讓她過得衣食無憂尊貴無比,可她為什麼偏偏願意守著這麼一棟冷冰冰的房子長年累月地等著他?他究竟有什麼好? 那麼毫不猶豫地拋棄她,那麼毫不猶疑地離開她,她反而鐵了心,一門心思鎖上心門哀悼懷念。
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力道,曼妙圓潤的身體,緊緊貼合上他的狂野熱情,他抱她的方式像是捆粽子,兩條長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將她連著雙臂一起縛綁起來,她動彈不得,一切來自他的襲擊都只能被動承受,而他顯然也在罰她,置在她頸間的嘴巴牙齒猝不及防一起用力,她冷不丁吃痛,“嗯”一聲低吟,一面急促地喘氣一面著急地掙扎。
“俊軒,”她推他,“你弄痛我了!俊軒你弄痛我了!”可他全然不顧,一面踉蹌著將她往床邊推去一面伸手剝她的衣裳,她穿的是一件前扣型的羊毛薄衫,被他這樣冷不丁地伸手一扯,未察覺痛五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紐扣已脫落大半,幾顆晶亮的珠子落在地上,聲音清脆悅耳,她卻聽得暗自心驚,還未回神,突然被他猛力一按,旋即壓倒在身下。
第二十一章
她是他的戀人,他們相伴六年,論情論理,好像都已經應該發展到這樣一步。她心裡這樣想著,也就努力説服自己接受他的攻勢,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卻只感受到那一副靈巧溼滑的口舌在自己□的頸間來回遊走,灼熱狂亂的男人氣息撲鼻而來,本該是極其熱烈曖昧的一種氣氛,可無論她怎麼進行自我催眠,腦子卻自始至終都是清醒著,她一言不發地任他將自己牢牢地壓在身下,雙手在身上肆虐,甚至他舌尖的每一個動作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體內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傷淒涼,想起好多年前的某個夜晚,她無意中也曾看到過這樣的場景,就在隔壁那間灑滿玫瑰花瓣的房間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那飄渺浪漫的燭光下,那樣幾近瘋狂地纏綿恩愛著。
那樣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本該是避著人的,可不知是誰,有意還是無意,在她已經滴血的心上惡狠狠地補上致命的一刀,那時的感覺不是心碎,卻是整個身體都要被人硬生生地撕碎,那種絕望無助地痛世界上任何一劑良藥都無法治癒無法撫平!
她此後開始沒有再跟他說過一個字。無論他怎麼逗弄怎麼討好,都只用一種恐懼厭惡到骨子裡的眼神瞪著他,兩隻雪白的小手握緊成拳,牙關咬得死死,彷彿他是長著青色獠牙的魔鬼猛獸,隨時會將她一口吞沒一樣可怕。
十四歲的孩子尚不明白,那不過是每一個成年男女每一對新婚夫妻都會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可怕,並沒有什麼難以接受,只是那是他呀,她奉若神明般的卓哥哥,怎麼可能是這樣一種人?怎麼可能呀!
他在那以後很長時間不知發生了什麼,她對自己是那樣排斥厭惡,那樣冷漠疏離,他用盡了力氣打聽探究,都無法探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如果最後,他知道她竟是因為這樣一種事情而否決了自己,不知還會不會有迴歸的勇氣,不知是不是該慶幸,那時畢竟剋制了自己沒有侵犯她。
他激情中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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