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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不了了。】它能去的範圍有限。

「那就不跟了。」丁歡被送出國，這也就意味著，常家或者丁家都不會再繼續追究下去。那麼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真要他們對丁歡動手, 除非常暉真的出了事，那就是不死不休。可他還好好的，那對她的感情便上升不到恨的程度, 最多就是怨，是怪。這種情況下, 不至於把她直接按死。

下不了狠手, 那就只能遠遠的送走。

至於懲罰, 大概就是她以後不會再享受那些寵愛和待遇了。可這恰恰就是最狠的懲罰, 她習慣了當常丁兩家的小公主，現在一下子落下來，身份的落差, 生活水平的落差，一個弄不好，就能毀了她。還有一點就是, 她以後想回國，怕是難了。孤身一人，背景離鄉, 她的日子好不了。

【老大，那我接下來去跟誰？】

「去跟著季昆吧。」她還是早些把自己的身份查清楚再說。至於常家那邊的事情，常家自己有本事解決。丁歡如果不是趕了個燈下黑，在常暉的眼皮子底下，她做不了任何事情。現在她被揪出來，兩家又有了防備，哪裡還用得著她替他們費心。

【好的，老大。】

一大早，常暉來了，給她送了一幅畫過來。據說是當初被他姑姑拿去的畫，他昨天給拿了回來。然後又說：「我得去外地辦點事，爭取趕在大學開學前回來。」

「我又不是正式學生，不在乎這個。」她只是旁聽，不算正式學生。

常暉卻道：「生活需要儀式感。」

反正行程他自己掌控，她說再多也沒用。只是道：「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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