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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先皓手也開始加重力道,錢守國的頸部開始有了血絲溢位,此時剛剛領著韓小語和韓先皓進來的男子悄無聲息的突然出現在韓先皓的身後,舉槍對著韓先皓的後腦,韓先皓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繼續拿著玻璃碎片抵著錢守國。
錢守國看著逐漸已經快要沒有氣息的韓小語,突然將她往旁邊一甩,韓小語就像是被丟棄的破布娃娃般趴在地上,韓先皓見狀也扔掉手中的玻璃碎片,趕緊上前檢視韓小語的狀況,突然其來呼入大量空氣的韓小語,止不住的咳了起來,臉部漲的通紅,眼神毫無焦距的看著韓先皓,“曉語,曉語?”韓先皓看見曾曉語毫無焦距的眼神,擔心的喊著,手也輕輕的拍著曾曉語的背部,好讓她緩緩氣,“看來我剛剛說錯了,先皓你也是衝動型的啊!”錢守國輕抹了下頸部,看著手中的血絲說道,“她是我的手下,如果要是做錯什麼事情或者是得罪到您的話,我來承擔!”韓先皓沉聲道,眼裡已經完全沒有了淡然,有的只是隱忍的怒氣。
“曉語丫頭你怎麼說?”看著已經緩過氣的曾曉語,錢守國問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承擔,沒必要讓別人背黑鍋!”一把推開韓先皓的曾曉語腳步不穩的站了起來,望著錢守國回答道。
重新出發(八)——他的後背
“哼……”錢守國對於曾曉語的回答不高不低的冷哼了聲,起身被對著他們的錢守國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已經停止搖曳的樹枝,沉默了半響揮了揮手讓兩人離開,“下次再談吧!今天已經沒了那興趣了!”錢守國如此的說道,讓韓先皓與曾曉語相視一眼,隨即低頭離開。
“錢局為什麼不——”瘦小的男子上前開口詢問,“武,你要知道他們兩個猶如一體,傷了其中一個另一個會做出毀天滅地的事情!不過只是他們自己還不知而已!我又何必讓他們現在就知曉對方心裡自己的重要性呢!”錢守國高深莫測的說道,玻璃上倒映出錢守國此刻冷冽的眼神。
被稱作為武的男子隨即低頭繼續站在錢守國的身後,只是嘴角泛起一絲陰冷的弧度。
“武,明天讓那幾個人一起過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還有讓影準備小心不要暴露了!”錢守國想了想後對被稱作為武的男子吩咐道,武點頭允諾後,隨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門外從裡面出來的曾曉語還是有些難受的捂著脖子,剛剛力道似乎還殘留在脖子上,她現在甚至可以感受的到錢守國掐她脖子時手上的老繭,粗糙的讓她的面板髮痛。
“你就是服一次軟又如何,何必去硬碰硬!”韓先皓看著如此難受的曾曉語說道,“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到最後都沒把東西吃掉!”或許是剛剛傷到嗓子,曾曉語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聽起來跟變聲期的男生的聲音一樣,“你和我不一樣,你——”韓先皓想要說些什麼,就被曾曉語打斷,“別說了!要麼現在帶我會病房,要麼你該到哪去到哪去!”曾曉語揮了揮手,打斷韓先皓的話,她現在可沒空聽韓先皓說教,胃痛的讓她都快無法直立了。
“上來吧!”韓先皓看出曾曉語的難受,走到她的前面蹲下,回頭說道,曾曉語看著眼前的韓先皓有些呆愣,隨即收斂了眼裡的情緒,不發一語的從旁邊走去,韓先皓看到曾曉語在身旁走過有些不解,伸手想要拉住曾曉語卻被她避開。
曾曉語從韓先皓旁邊疾步走過,避開了韓先皓的觸碰,因為韓先皓的背影讓她記起,曾經他也曾這麼背過Agatha,當時的自己站在樓上看著樓下的兩人眼裡除了羨慕也有說不出的苦澀,現在讓她再去靠到曾經屬於Agatha的後背,怎麼可能呢?
“你又怎麼了?”身後傳來韓先皓的聲音,曾曉語不語,繼續往前走一步也沒有停留,也想借此緩和一下心情。
剛進入病房內,就看到怪才跟小雞啄米似的頭一點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