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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扶玉輕輕癟嘴,「可是你明明就很在乎。」
「臣不在乎。」衛玠反駁道。
兩人略有僵持,略微沉默。
衛玠輕蹙著眉頭,收斂自己的情緒,他瞥向地面不遠處是那被摔碎的玉墜,轉移話題,他緩緩道:「那日你同趙千檀走在一起,玉墜莫不是被他拿了去。」
蕭扶玉頓了頓,點首回道:「不是我給的」
衛玠又睨她一眼,側過身拿起檀桌的乾淨衣衫穿上,因傷口在,他動作幅度不大。
現在平靜後,再細細想來,玉墜會出現在那黑衣男子的衣襟裡像故意為之。
加上近來趙千檀時不時走近皇帝陛下,在千葉林的暗殺即便不成功,也可將背後之人嫁禍於陛下,使他對陛下產生隔閡。
既然趙千檀故意挑撥離間,說明皇帝陛下此刻心向不是趙家。
衛玠沉默地繫著衣帶,今日是他衝動了。
蕭扶玉見他左手不便,伸手繫著他的衣帶,衛玠想到的,她也想到了,「趙千檀應該是有心離間你我,就算我給了他玉墜,而後出現在暗殺你的死士身上,這便夠蹊蹺了。」
衛玠沒有回話,他應該猜測得到的,明明猜測得到,卻定要來到這裡質問她,在這種事情上他難有平靜,萬不可再如此。
蕭扶玉將衣帶繫好,看他片刻,道:「你就不能多信任我點。」
衛玠神色掠過幾分沉凝,拉開二人的距離,他淡漠道:「臣矢忠不二,自然會儘量做到信任陛下。」
見他拉開距離,蕭扶玉停在原地不動,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
房簷外的雨水還在淅瀝,房內只有他們二人,略微寂靜,地上墊的長褥柔軟,還是使得蕭扶玉腳尖冰涼。
蕭扶玉把手撐著地墊,忽然開口道:「我知道你在氣什麼了。」
她揚唇笑了笑,朝衛玠貼近,道:「你氣我和趙千檀接觸,於是你便胡思亂想,你吃醋,你當真認為我在做對不起你的事。」
被說穿心思的衛玠蹙緊眉頭,冷道:「既然陛下選擇和臣在同艘船上,勿相迎兩面是應該的,臣有何好氣的。」
蕭扶玉又回到衛玠的身前,伸手抱住這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頭一次感覺到丞相大人如此彆扭,雖然以前總是悶悶的。
「不氣,朕只喜歡你一人。」
衛玠被她這樣哄話的語氣哽到,他幾時要她喜歡了。
蕭扶玉的身子軟軟地貼著他,單薄的華衫方才還被衛玠扯下過,尤為寬鬆,輕輕一瞥還見到裡頭貼身的訶子衣,她像是故意讓他瞧見的。
衛玠的怒氣就像打在棉花上,無半點效果,他別開面容,又捨不得推開她。
蕭扶玉坐在他雙腿前,將他的臉扳回來,道:「朕定做那個一心一意的人,兩情相許,絕不負你。」
聽此,衛玠心間一沉,前世她也曾如此說過,他唇角浮上一絲涼薄,「陛下不必說這樣的話,多說無益,臣身為男子,難道還需問你負不負情,陛下莫忘了,往後臣也是會成家生子的。」
「你敢!」蕭扶玉豎了眉,「倘若朕這輩子嫁不了人,丞相大人這輩子也別想成家。」
言罷,蕭扶玉扯著衛玠的衣領,使他低下首,如此便吻了上去,香軟的舌探入薄唇裡,胡亂撫弄,帶著她的不快。
大不了就如此糾纏一輩子,誰也別想好過。
衛玠眸色微松,回吻她的唇舌,專橫地攻佔城池,寬大的手掌覆上她的後頸,肌膚細膩。
他承認說的是氣話,事到如今,但他可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如若不能有愉悅,那就相互折磨。
只是兩情相許的話,不必再說了,他不愛聽。
一吻落下,兩人唇瓣間掠過一絲銀線,蕭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