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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抬手輕揉鼻樑,尚在惺忪中,頓了片刻試圖起身撩開幔帳, 奈何蕭扶玉摟著他不放。
似乎安靜了片刻,直到衛玠輕微側身,蕭扶玉心間輕怔,被褥裡那物件矗立於她腿處,分外明顯,似乎是故意的。
衛玠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陛下。」
蕭扶玉這才鬆開雙手,不知所措地抬眸看他,衛玠眼裡有著一絲無奈,不過這不奇怪,早晨時總會有動靜。
蕭扶玉跟隨著衛玠坐起身來,錦絲被褥從肩上滑落,單薄的衣衫略有凌亂,身姿姣好。
幔帳內氣氛溫熱,並不寒涼,她瞧著眼前的男人,又低眸瞥向那被撐起的布面,尺量驚人。
隨時辰尚早,但轉眼天就已亮起。
不知過了多久,侍女將衣袍和洗具端進來,放在屏風外,便匆匆退出去。
龍榻上的幃幔不知從何時起,被撩起掛於榻側,蕭扶玉低著首,如瀑般的青絲長發披搭於背後,她坐在榻上,不知在想什麼。
立於榻前的衛玠伸手輕鉗住她的下巴,將面容抬起來,眉目嬌媚,唇紅瑩潤,卻與平日的她有所不同。
蕭扶玉耳尖燙得厲害,眸色裡有絲難為情,任由他指間的錦帕擦拭她面上之物,還有纖長睫毛上的,動作溫柔。
不知適才他是故意的還是真沒忍住,害得她嚥了些許,忽然略粗的指腹停在她的唇瓣輕撫,他道了一句抱歉。
蕭扶玉輕哼一聲,怦怦的心跳聲還未緩下,衛玠則放下她的下巴,將錦帕扔回清水裡,他神色略微不自然,端了漱水給她。
不過頭一次如此,她分外笨拙,他像未經人事的初次似的,使她措手不及。
片刻後,蕭扶玉被衛玠扶下榻,他攬過她的身子將束胸衣穿上,應是怕她勒,系得並不緊,還是能可見豐滿。
蕭扶玉自來被人伺候穿衣慣了,很多衣裳自己也不太會穿,她也很喜歡衛玠為她更衣。
衛玠收回繫著束衣的手時,有意無意蹭了蹭溫軟,蕭扶玉本就易敏感,便難為情地側了下身,抬眸瞧著他的容顏,似乎在笑。
蕭扶玉便用手指戳他的俊臉,「不準笑。」
衛玠輕斂眉目,看著她微紅的容顏,略有沉默,忽然有一瞬間想知道前世他死後的事,輕嚅了下唇又什麼都沒提。
蕭扶玉的指尖攥著袖口,開口道:「說句好聽的來聽聽。」
畢竟是個女子,自然也喜歡聽情話,尤其是從衛玠口中說出來的。
衛玠微頓,繫好她的衣袍後放下手,道:「說什麼。」
蕭扶玉蹙一下眉,道:「你倒是硬要朕教嗎。」
衛玠則看著她不語,湊近過來同她親暱,與之鼻尖蹭了蹭。
蕭扶玉好氣又好笑,自行想了想,將朕換做我,道:「我在你心中可重要?」
衛玠語氣不緊不慢,「自然重要。」
國之君主,如何不重要。
蕭扶玉便又道:「可是你心尖尖上的人?」
心尖尖?
亦不知她是從哪裡學來的詞,這樣的話問出來,衛玠難免心有沉凝,但仍會回她一聲嗯。
蕭扶玉揚唇一笑,輕輕踮腳,道:「那喊一聲心肝兒給我聽。」
衛玠顯然一怔,卻合上薄唇,他側過身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得一絲不苟,「陛下說笑。」
蕭扶玉見他避開了話,有些不悅,轉到他身前,「你豈是不敢喊。」
衛玠回道:「臣不敢。」
「我允許你如此喊。」蕭扶玉拉住他的手臂,略有沉默後,繼續道:「你哪裡是不敢,你是不願意。」
她頓時低落下來,仿若臉上寫著三個字『不開心』。
衛玠微頓,如今她花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