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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向那人,冷喝道:「戚德海!」
見皇帝出現在這裡,戚德海顯然有略微怔神,面色鐵青下來,既然皇帝在此,想必身邊必有人相護跟隨,眼下要是傷了皇帝,便是出了大禍。
蕭扶玉斥道:「好啊,戚公公藏身多年,竟不想是個男人,底下那東西沒清乾淨!」
薛斐然眼含淚水,怔怔看著攔在門口的皇帝陛下,忽然覺得這清瘦秀小的男子,突然變得高大起來。
戚德海冷著面容,道:「奴才不過是太后辦事,與皇帝陛下無關,陛下不如專心在這醉音坊裡飲酒尋歡。」
言罷,他單手便抓起地上的薛斐然,欲要拖出房間離去。
蕭扶玉則道:「將薛斐然留下。」
見戚德海無視於她,情急之下將匕首擲出,奈何手法不太好,與他的肩膀險險擦過。
既然這人是戚德海,她這點功夫可不是他的對手。
戚德海道,「陛下還是退下吧,就當此事與您無關。」
言語之中,戚德海正要出掌將蕭扶玉推開,忽然一抹白衣略過,摟著蕭扶玉避開他的掌風。
戚德海抬眸看去,來者正是丞相衛玠,他冷道:「你果然在附近,看來陛下此行是你在慫恿。」
衛玠則檢視幾眼尚且無事的蕭扶玉,放下她後,才回道:「醉音坊凌虐女子,略賣人口之事頻出,陛下體恤民心,自然要微服私訪,一探究竟,竟不想倒是有了不一樣的收穫。」
戚德海眉眼微冷,將薛斐然扔下,他功力高深,不過區區一青年小輩豈是他的對手,要比還是讓當年的諜閣衛首尊來吧。
「想治咱家的罪,那倒要看看爾等攔不攔得住咱家!」
只見他腳底一橫,一股凌厲的氣勢轟然而起,似有樹葉晃動。
衛玠當即臉色一沉,將蕭扶玉按往身後護住,這老東西常年伴在太后身旁,武功深厚,京都可一戰之人屈指可數,單單他一人是難以應對的。
此時又無長劍傍身,赤手空拳的確是他的弱點,但醉音坊內,還有一人,眼下只能拖延時間等他趕來。
衛玠微微低眸,對蕭扶玉道:「陛下躲遠點。」
蕭扶玉揪他的衣擺,擔憂道:「那你」
只見衛玠蹙了下眉,蕭扶玉不敢在磨蹭,往後躲遠。
戚德海見此,疾步上前一掌直向衛玠而來,出招狠厲,之前太后還有心拉攏衛玠,如今看來以沒有必要了,只怪這人不知好歹,屢屢阻撓在前。
今日便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權勢之爭豈能有他一份?
這一掌出招之重,衛玠不敢硬接,對於戚德海的招式,處處躲避防守。
蕭扶玉嚥了下喉,連忙跑到薛斐然身旁將她扶起來,詢問可有大礙。
薛婓然渾身是傷,狼狽不堪,還不忘朝蕭扶玉行禮,滿眼淚水,「斐然謝過陛下救命之恩。」
情況緊急,蕭扶玉也沒多詳細詢問薛斐然為何遭到太后的趕盡殺絕,不過的確是她發現太后與戚德海的秘密。
只是戚德海這個老毒物,動了別的心思,薛斐然畢竟是大家閨秀出身,養的細皮嫩肉的,就如此勒死太過可惜,於是留著多玩幾日。
戚德海伺候太后多年,在醉音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牲畜,專喜凌虐及笄不久的少女,荒淫無道。
這也就是薛斐然被帶到這裡的原因,不過此事太后似乎尚未知情。
蕭扶玉與薛斐然幾句話結束,而另一方與戚德海打鬥的衛玠,功力不及,以雙臂生生擋下戚德海一掌,連連後退數步,身軀重重摔在牆壁之上。
衛玠悶吭一聲,吃痛不已,戚德海非普通敵手,的確不好應對,不然也不會如此得到太后看重。
蕭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