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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傳出去,朕又得背上個斷袖之名。」
蕭扶玉輕哧一聲,衛玠這是打發她還是警示她,就這樣的?她豈是那種好男色之人,她好的是衛玠的色才是。
蘇長瑞道:「有衛丞相打理,這事兒傳不出去。」
蕭扶玉冷瞥一眼蘇長瑞,使他不再亂言,瞧著底下的兩個侍衛,再說了,這比衛玠不知差了多少。
她道:「趕走。」
蘇長瑞手一揮命兩個侍衛退了下去,然後又聽蕭扶玉道:「把衛丞相給朕宣來。」
蘇長瑞領了話,拱手退出宮殿。
莫約半刻之後,蕭扶玉正於殿內持筆批奏摺之時,蘇長瑞的一句丞相覲見後,那身著仙鶴朝服的衛玠緩緩走入。
蕭扶玉筆尖頓下,抬眸看向殿內的男人,容顏傾世,氣宇淡如冰雪,明明衣袍嚴實,卻在他身上越顯禁慾。
未等衛玠行禮,蕭扶玉便故作平靜的開口道:「那兩個侍衛,衛丞相是何意思?」
衛玠也沒有行君臣之禮,唇角似乎有一抹笑意,淡淡道:「陛下以為呢。」
蕭扶玉的桃花眼微挑,放下手裡的硃批筆,從龍椅上起身,緩緩走下來,「衛丞相這是有了辭雪姑娘,便忘記朕了。」
「辭雪姑娘是誰,陛下不知嗎。」衛玠道。
蕭扶玉打量著他片刻,忽然道:「這名兒好聽嗎。」
尤記得前世他總會在親密時低聲喊她雪兒,而眼前的衛玠聽她詢問,卻選擇沉默不語。
蕭扶玉瞧著他微頓,不再追問,回到之前的話題道:「那兩個侍衛,你可是存心戲謔朕。」
衛玠微微低首,脊背卻挺直,「微臣豈敢,只不過是為陛下分憂。」
隔著青色眼布,蕭扶玉看不到他眼裡神色,幾分煩躁,伸手將他的眼布扯了下來,二人目光相交。
「你這哪是為朕分憂,你這是應付朕,你是怕朕讓你亂了陣腳,所以找人來敷衍朕。」
蕭扶玉停頓話語,笑了笑,「朕就在想,君臣之禮有那麼重要嗎,衛丞相心裡分明有朕,裝得正色莊容不累嗎。」
衛玠眸色暗了暗,「陛下以為微臣假裝正經。」
蕭扶玉道:「不是嗎。」
前世衛玠不辭萬裡,不辭冰雪,只為見她一面,他愛她不是嗎,而現在的衛玠還要裝到幾時?
衛玠忽然邁了一步,高大的身軀籠罩而來,氣場濃重到逼人,蕭扶玉下意識的哽喉。
他低首看她,冷道:「陛下非要與臣走到那層關係嗎。」
蕭扶玉收斂心神,輕笑道:「有何不可,辭雪姑娘何時能是正妻的位置呢。」
「你會後悔的。」衛玠也笑了笑,微微俯下身,薄唇靠在她的耳畔,聲線低沉,「在我這,陛下不能說謊哦。」
蕭扶玉忽覺得他言語裡有一絲危險,腦海里一閃而過衛玠的死,他從來都厭惡被欺騙,她心緒難平,道:「我不會對你說謊。」
衛玠似乎停頓了片刻,宮殿裡有些沉默,不知想了什麼,他立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
蕭扶玉手裡還攥著他的青色眼布,氣氛莫名沉凝,她移步伐,轉開話題,「宣你來不單單為了說這個,玄鐵還在朕這裡。」
言下之意便是問他要不要和她拿玄鐵,但在衛玠眼裡成了一種試探,前世便是他攬權太過,才使蕭扶玉忌憚。
衛玠心神微斂,瞥了眼她的神色,淡漠道:「那就陛下保管著吧,近來盯著相府的眼睛過多,金羽令不著急鑄成,況且能鑄令之人不在京都。」
蕭扶玉輕輕揚眉,指尖玩著他的眼布,「那好吧。」
衛玠又道:「明日後宮選閱,南伯侯之女唐柒柒是可信之人,不過應該會有人使絆子,還請陛下多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