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3/4 頁)
,想要麻痺一下大腦,讓它短暫地放空。當然最後沒喝,他不是特別喜歡靠喝酒去使情緒消散,因為他不喜歡酒醒之後一切消極情緒跟著歸位的感覺。
“這就對了,你倆別總搞得那麼清高,每次都眾人皆醉你倆獨醒,煩不煩啊!”肖遙說。
何樂知無語地說:“我倆不醒著誰買單啊?不送你們回去讓你們睡大街上?”
“我們能買,”肖遙不同意,“再說我們也沒喝那麼多!家還是能找著的。”
“是是是,厲害。”何樂知說。
韓方馳拿了兩個扎啤杯回來,開了兩瓶啤酒倒在杯裡,小口喝咽不下去。
“不能給我也拿一個嗎?”肖遙看看自己的瓶,問他們,“你倆能不搞排外這一出嗎?”
“沒了,家裡就兩個。”韓方馳把桌上裝西瓜的大碗拿起來,裡面還剩兩塊西瓜,他叉起來吃了,碗給肖遙,“你用它喝。”
肖遙疑惑地看著他:“哪怕讓使大碗,你給拿個新的不行嗎?”
韓方馳說:“我還得刷。”
“你這待客之道真絕了。”肖遙誇讚道。
平時只有韓方馳的時候,何樂知感受還沒那麼明顯,因為他倆話都不算多,也不皮。這會兒加上肖遙一個格外活潑的,嘴欠兮兮地沒個停,他們仨在一塊兒,何樂知就明顯地感覺到一種恍惚的熟悉感,以及一種說不上來的歸屬感。
好像本來就該這樣,一切都歸了位。
不知不覺,他們都有點喝多了。喝多了就不再是如今三十出頭的他們,而是二十歲的他們、十五六歲的他們。
喝了酒,說話就不再像最開始還刻意避開什麼,言語間再沒了分寸感。哪怕肖遙本意並不想提,可當思維混亂以後,周沐堯畢竟是他們之間繞不開的一道存在,不管回憶什麼,他都卡在中間。
肖遙開始頻繁地提起周沐堯,何樂知沒阻止他,也沒繞開關於周沐堯的話題。何樂知眼睛裡開始暈起矇矓的光,看起來有點遲鈍,跟摸不清狀況一樣。
“我這大半年都不太敢見你,好像搞髒事兒的是我一樣。”肖遙皺著眉,看起來相當糾結,“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這也不對,那也不對。”
何樂知淺淺地笑著,說:“難為你了。”
“他特麼也是,跟我說啥啊,把我整的裡外不是人,心裡有鬼的成我了。”肖遙碰碰何樂知胳膊,可憐兮兮地說,“你不怪我吧,樂知?”
“不怪你。”何樂知說。
肖遙說著說著又朝韓方馳去了,一臉怨氣:“他咋不跟你說?他就敢跟我說。”
韓方馳不參與這話題,不吭聲。
“你不知道,你就有底氣當好人,你倆一起玩兒,不帶著我,就我是大壞蛋。”肖遙撇嘴。
“你行了,”何樂知笑著推推他,“你少衝方馳來。”
“啊啊啊又這樣!”肖遙崩潰地說,“無語死我了,你倆一輩子都這樣!”
何樂知反應遲鈍,一時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肖遙自己嘟嘟囔囔地說了會兒,話題又轉回周沐堯身上,擰著眉說:“我一看他那樣我就鬧心,他一個瞎搞的天天裝可憐!”
何樂知回頭看了眼,韓方馳問他:“冷啊?”
“有點兒。”何樂知說。
韓方馳站起來去把窗戶關了,順便切了點水果過來。
肖遙還在說:“誰都知道八年長,那他媽早想啥了?”
韓方馳放水果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在肖遙頭上按了下,肖遙沒明白,抬頭:“啊?”
韓方馳掃他一眼,回對面坐下了。
何樂知從來不和別人提這些事,討厭談論自己的私事。但可能因為眼前這倆人實在熟,那股若有似無的親近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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