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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想過把他調走——當然肯定免不了鐵路的質疑,當然巴巴望著吳哲的那些連隊自然是高興得很。但是又總想著,留著吧,說不定自己這一頭熱就能降了溫。這樣,他還是那個最懂得自己的人,最合適自己的人。
多好,他們還是可以生死相托,比愛人的關係更加牢不可破。
但是袁朗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只是自欺欺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專注,執著,認真甚至是頑固。他認定的事情向來是一條道走到黑,撞了南牆也不回頭,踏平了接著走過去。
哪怕頭破血流,滿身是傷。
但是這種事,不是你傷的有多慘烈,就能贏得同樣的回報。感情是世上最不公平的事情,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就是怎麼樣也沒法讓他愛自己。
寧可吳哲對自己壞點,只記得自己虐待他時的不好,對自己橫眉冷對惡語相向。可是最可怕的是,他居然完全懂得自己。他還很年輕,有著大好的前程。
沒辦法啊,沒辦法。
袁朗忽然有點後悔讓吳哲保持安靜了,這一安靜,好像就有點什麼不受控制了。
“哎你今天不訓練了,偷什麼懶?走了走了,我去監督你們,你記得多跑五千!”袁朗騰地起身,往外走。
吳哲看著突然又抽風的袁朗無奈地想:老子喜歡他就得包容他的神經病,算了。
晚上自己終於完成了袁朗附加的專案,一身汗的跑去澡間洗澡。才要進去,就見水霧繚繞中,袁朗正在穿長褲。裸著上身,頭髮溼漉漉的,有點塌,正四處找著不知道丟在哪的肥皂。
吳哲有點愣,一時間有點呆。
袁朗找到了肥皂,一抬眼就見吳哲傻傻的立在那,一個皺眉:“站著幹嘛?”
吳哲隨口說:“羨慕隊長大人的肌肉……小生就是太瘦才每次都被你放倒。”
他沒看清袁朗的臉居然有點紅,袁朗笑著說:“就你這白斬雞一般的身材,怎麼練也練不出。都不知道你每天那麼多飯都吃到哪去了。”
“小生也是有肌肉的好不好!不然天天都在練什麼,就是太瘦顯不出好不好?”吳哲想著自己不能往齷齪的方面去想,所以索性坦坦然的開始往下脫背心。
吳哲身上還是挺白的——就是被背心蓋住的那一塊,和胳膊脖子都是兩個色。袁朗覺得不妙,立刻收拾好東西說個再見就往自己的單間奔——再看下去就丟人了!
吳哲也鬆口氣:還好他趕緊走,不然指不定藏了這麼久的事就交待在這了。都硬了,實在是……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留個言行不……不然尊的不想寫……
☆、糾結的鋤頭
袁朗早就做好了許三多因為成才的事來找自己的準備,結果這傢伙還真不經想。
“我們需要更感性的認識。”從許三多嘴裡聽到這麼文藝的句子再配上他堅定質樸的眼神還真是相當可笑——吳哲你能不能教他點好的,要麼你至少用他的智商來編理由吧?
但許三多帶著明顯感情傾向的話語未嘗不給袁朗一個思考——他從不是個□□者,舞者知道,他所有的“不能轉圜”“沒得商量”是他演習無數遍後的唯一正確。作為擔負著人命的指揮者,他的所有命令要對所有人負責——活著帶出去,活著帶回來。每個人不經大腦的埋怨意見全部接收以作參考。
而許三多這番話中觸動他的——是成才的根基被自己打沒了,而他一個人在草原五班居然也過得很好。
是不是自己真的要給他一次機會。
“我不跟你辯……不然就跟你一樣孩子氣了。”袁朗有點無奈的話算是認了輸——這種固執到一根筋的人,純粹到幾乎透明的人總是讓自己沒辦法。
可吳哲那樣雄於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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