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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丞相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比如,南方那麼多災民,溫顧倒是用了什麼辦法,將所有人都安置好的?
單憑溫顧一人,恐怕做不到,他必然有幫手,可是朝中並無人知曉溫顧安置災民的事,若不是溫顧想讓他向皇上進諫,連他這個丞相都不知道。
而且這次糧食總共只有七十石而已,遠遠不夠所有災民的,為何溫顧一派從容的樣子,絲毫不擔心糧食不夠?
難道他自己已經有別的辦法弄到足夠的糧食了?
雖然丞相心中疑惑重重,但是表面上還是笑著誇讚溫顧。
道過謝之後,丞相送溫顧出府,路上遇到了女兒鄭茗薇。
「爹,見過溫將軍。」
鄭茗薇是聽下人說溫顧來了,特意打扮一番出來「偶遇」的。
溫顧的視線從鄭茗薇身上掠過,沒印象,只是淺淺點頭。
「茗薇,這個時候,你怎麼不在自己房間呆著?」丞相有些不悅。
「爹,女兒有些積食,便出來逛逛,沒想到遇到了爹與溫將軍。」鄭茗薇看著十分乖巧。
「爹要送溫將軍出門,你回去吧。」
「是。」鄭茗薇眼底閃過失望之色,還依依不捨地看了溫顧一眼。
溫顧沒理會,拱手說:「丞相不必送了。」
「那溫將軍慢走。」
等溫顧走了,丞相瞪了一眼女兒,「你胡鬧什麼!」他這個做父親的,豈會不知道女兒再想什麼?
「爹,你在說什麼?什麼胡鬧?」鄭茗薇一臉迷惑。
「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我是你爹。」丞相冷下臉,女兒居然對他說謊。
鄭茗薇垮下肩膀,也不裝了。
「你別起什麼旁的心思,溫將軍和長安郡主的婚期已定,你管好自己,爹和你娘會給你找一戶好人家,絕不比溫將軍差。」
丞相語重心長,只可惜,鄭茗薇一句沒聽進去,「哼」了一聲,扭頭跑走了。
「唉。」丞相重重嘆口氣,只能回去和夫人說道說道,希望女兒和她母親之間能好好溝通。
蕭惋整日約好友遊玩,日子開開心心過著,冬去春來,皇后召了蕭惋進宮。
「一陣子不見,惋惋越發水靈了。」皇后拉著蕭惋的手,笑著說。
皇后如今年過四十,保養得宜,看著像三十不到。
「皇后娘娘才是仙子下凡,要不然為何惋惋從小到大,您都是一個樣子呢?」蕭惋說起俏皮話來很是討喜。
「你這丫頭,嘴越發伶俐了。」皇后笑著點了點蕭惋的嘴。
「我不得哄您開心麼,好讓您多給惋惋備一些嫁妝。」
這下,皇后笑容更大,「放心吧,你可是長安郡主,嫁妝還能少了你的?」
「表姐!」純陽公主跑進來,先給皇后娘娘行禮,接著朝蕭惋擠眉弄眼。
「都及笄了,還冒冒失失的。」皇后看了看純陽說。
純陽嘻嘻笑了聲,收斂起自己的性子,「母后,純陽這幾日練琴遇到瓶頸,今日聽聞表姐進宮,想請表姐過去指點一二。」
蕭惋的琴技,堪比數十年前的靜和長公主,因為是太后逼著一點一點練出來的。
「去吧,一會兒過來用午膳。」皇后鬆開蕭惋說。
「那惋惋先過去,一會兒就回來。」
出了長春宮,純陽鬆了口氣,又恢復了本性,拉著蕭惋的手說:「表姐,平陽妹妹在我宮裡等著呢,有好東西想給你看看。」
「什麼好東西?」蕭惋來了興趣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純陽賣關子。
蕭惋到了之後,看見平陽懷裡躺著一隻貓,通體雪白,甚是好看,此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