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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是他送的不假,畫像是怎麼回事?
有人給蕭惋送了他的畫像,那豈不是她已經知道他的臉是是什麼樣子了?
「不過既然你是溫將軍的朋友,那麼那幅畫像定然假不了,一直聽聞坊間流傳溫將軍相貌醜陋無比,原來是真的。」
「……」溫顧聽了,心頭一緊,想反駁卻無從開口。
本來他不想讓蕭惋在婚前看見自己的樣子,不過既然她已經知道了,就算了吧,左右婚後她也是要接受自己這張臉的。
「人不可貌相,郡主不要以貌取人。」溫顧再開口,說話氣勢弱了不少。
蕭惋微微一笑,她根本不在乎溫顧長得怎麼樣,聖旨賜婚,就算皇上讓她嫁給一條狗,她不也得嫁嗎?
「這就不關公子的事了,公子若是無事,還是趕緊走吧,若是被人看見誤會了什麼就不好了,公子也不想聽見,溫將軍從別處聽說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未婚妻桃林幽會這樣的傳言吧。」
「……」溫顧無奈嘆聲氣,沒想到蕭惋這般伶牙俐齒,自己卻生不起氣來。
微風吹過,溫顧朝著蕭惋走近幾步。
蕭惋睜大眼睛後退,後路被一棵桃樹擋住,眼看著溫顧越走越近,兩人幾乎腳尖對腳尖。
「你……」蕭惋微微張口,就看見溫顧抬手觸碰了下她的頭髮,從她的發頂上取下一片花瓣。
「蕭惋,把我的話記在心上。」溫顧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劉章和劉茵茵往前走了一段路,直到蕭惋等人看不見了,他才沉下臉,質問妹妹,「茵茵,你今日怎麼回事?」
「哥哥,你這是何意?」
「今日你屢次讓我和長安郡主單獨相處,不知道這樣很不妥嗎?」劉章語氣嚴厲。
「哥哥,難道你不想嗎?」劉茵茵知道哥哥喜歡蕭惋,她這麼做是為了給哥哥多些和蕭惋相處的時間。
「我能想嗎?我若是想,便是覬覦長安郡主,便是意圖破壞皇上的旨意,便是犯了罪,茵茵,你這麼做,是害了哥哥啊。」劉章之前勸說過妹妹一次,沒想到時至今日,妹妹竟然還想讓他和長安郡主在一起。
劉茵茵被哥哥的一番話,說得白了臉色,「哥哥,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一些。」
劉章摸了摸妹妹的頭,「傻丫頭,我們兄妹相依為命這麼年,哥哥自然瞭解你的,只是這樣的事以後不要再做了。「
「哥哥,你真的放得下嗎?」劉茵茵知道自己哥哥有多喜歡蕭惋。
她曾無意間在哥哥的書房裡看見一幅蕭惋的畫像,才知道哥哥心中一直喜歡蕭惋,在蕭惋被聖旨賜婚那日,哥哥喝得酩酊大醉,嘴裡胡亂喊著蕭惋的名字,她就想著,要是哥哥能和蕭惋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事不遂人願,一道聖旨,徹底斬斷了哥哥與蕭惋的可能。
「沒什麼放不下的,長安郡主無意於我,我不過是失去了一個,不喜歡我的人,我有什麼放不下的?這世上,唯一讓哥哥放不下的,就是我們茵茵了,我們茵茵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哥哥定會為你說個好人家。」劉章溫柔笑說。
劉茵茵眼眶有些熱,「都聽哥哥的。」
溫顧走了之後,蕭惋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便看見王若筱帶著畫扇和籮螢回來了。
「怎麼了?」蕭惋見王若筱的臉色有些不對。
「還能怎麼,都是我那個大哥,說好的給我買了許多東西,讓我去看喜不喜歡,誰知道他帶我到了河邊,指著兩邊的商販說了句,『喜歡什麼買什麼,不用替大哥省錢』,原來他根本什麼都沒買,那還讓我過去幹什麼?」王若筱氣呼呼地說著。
「然後呢?」蕭惋問。
「然後,我想著來都來了,要是什麼都不買,豈不是